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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是犯罪,犯罪!

    阳光再次透过卧室厚重窗帘的缝隙,准确照射温至的眼睛。
    睁开双眼,温至只感觉极度的疲惫,这种阔别已久,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让温至忽然想起了大学时代,课余兼职认识的小姐姐,她笑起来明媚,望自己时眼神中永远有一抹超越年纪的风情,穿短裙双腿夹紧时的魅惑令温至深陷其中。
    于是温至就被拿去当了好久的榨汁机,小姐姐越来越明媚,年纪轻轻的温至天天腰疼腿软。
    话又说回来,小姐姐真的好会,也算一个尽职尽责的人生导师了。
    想起那段虚弱又快乐的时光,温至会心一笑。
    颓然坐起,温至茫然的环顾卧室,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可一切都像是根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梦境。
    “果然是梦。”揉揉凌乱的头发,温至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深吸过肺,“可惜了,那么好看的妹妹竟然只存在梦里。”
    抽完一支煊赫门,伸手往枕头下面掏出新买的手机,点亮屏幕,映入眼帘的正是短信窗口。
    【醒了吗,醒了来开门,我给你带了早餐】
    “卧槽!”温至猛地瞪大眼睛,翻身下床冲到客厅,茶几上还摆着两碗冷掉的面汤。
    “是真的...”
    叮咚~
    门铃声便响起。
    温至忙去开了门,换了身皮肤的金喜糖冲他嘻嘻一笑。
    霍格沃兹的魔法师大衣,雪白脖颈挂着格兰芬多学院标志性红黄相间的围巾,圆润修长的双腿穿灰色棉质长筒袜,饶是如此,温至也能通过肉眼感受到金喜糖的丰腴柔嫩。
    蹬掉黑色小牛皮鞋,金喜糖背着手蹦蹦跳跳进了屋子,坐到沙发上后问:“睡得好吗?”
    温至看了眼手机,失声叫道:“怎么就礼拜天了,我到底睡了多久!”
    “从进入足浴店那一刻开始,你就一直在睡。”
    金喜糖看着温至,有些抱歉,摆着手说道:“怪我没和你说清楚,原罪领域是觉醒者的梦境,想要破碎领域,就必须进入他们的梦境之中,换句话说,我们一直在睡梦中作战。”
    温至的记忆有些紊乱,没能搞懂金喜糖说的是什么,坐到她身边后沉思片刻,看向小娇娘:“那为什么不直接找到原罪觉醒者,一锤子把他敲醒?”
    “因为在现实世界中,我们找不到他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
    金喜糖耐心解释:“如果这两天之中你路过那家足浴店,会发现它根本不存在,那儿就是块空地,同时,这个存在也会从你的记忆中消失。”
    “这就是原罪领域,把所有的一切收纳入梦境,把一切带有欲望的人们引入其中,至于造成的影响有多大,就看原罪觉醒者自身的强大程度。”
    温至懵了许久,问:“昨天我们那么顺利就解决了那个胖子,他....”
    金喜糖认真点头:“对,他真的很弱。”
    通过昨天的合作,对于妈妈给自己挑选的助手,金喜糖是满意的,虽然温至脑洞极大,会让人误以为他是个白痴,呃....也有可能不误以为。
    但总体而言,作为碎梦师的助手,温至毋庸置疑是合格的。
    想到这,金喜糖双眸与温至对视:“你先去洗澡吧,仪式感要有。”
    温至:???
    你是我妹妹啊,干什么,这是要干什么!
    看着温至变幻莫测的表情,金喜糖就知道这位脑洞达人又想歪了:“我今天来是为了宣读你正式通过碎梦师的个人审查流程,洗个澡,换身得体的衣服,是对本美少女的尊重。”
    听起来确实挺有道理,温至倒是也看出来了,金喜糖是个对于穿衣打扮非常重视的美少女。
    今天这身就很有感觉,希望以后有机会能看见她穿黑丝,白丝也可以,温至不是个挑剔的男人,相反还很包容。
    “我马上去。”终于有资格走上财富之路了,温至喜滋滋往卫生间跑去。
    温至关卫生间门的时候,金喜糖听见了上锁的清脆声音,他难道以为自己还会冲进去现场观摩?
    “憨憨。”
    客厅里打着暖气,将格兰芬多围巾摘下,脱去大衣,金喜糖掏出手机,屏幕上是她和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少妇的合影。
    “妈妈...”
    金喜糖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忧伤和思念,却还是微笑着对屏幕中的妈妈倾诉:“您给我准备的成年礼,我很喜欢。”
    金喜糖的成年大礼包中有母亲留下的一亿存款,鲜红色的法拉利,碎梦铁锤,还有温至。
    滴滴滴-
    有人在门外摁了密码锁。
    “狗至不会撸死了吧,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一个都没接...”
    “不至于,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了,他有分寸的,撑死两回...”
    “那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也没接我的...”
    “身体亏空了吧,两发就不行了?”
    金喜糖眼眶微红,闻声望向玄关。
    一男一女正弯腰换鞋,好似这里跟自己家似的熟悉,当两人双双直起身子时,恰巧和金喜糖对上了视线。
    有个好像刚哭过的美少女,独自坐在客厅里。
    年轻男女互相望了望,纷纷看出了彼此眼神中的难以置信。
    卫生间的门开了,裹着浴巾的温至在大量雾气中走出来,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走边叫嚷:“你俩....”
    年轻男女看了看温至,哈,他洗完澡。
    身材高大的男人脸色陡然一变,阔步向前,一屁股坐到金喜糖身边搂住她,开始安慰:“成年了吧,成年就好,成年了就好,遭此劫难,对今后的人生或许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女人怒吼声,跳起来将温至压倒在地:“这么小的你都敢下手,畜生,简直畜生,本美少女今日要替天行道!”
    温至被压得动弹不得,艰难扭过头冲沙发上的高挑女孩求救:“王斯序,救爹!”
    王斯序没有理睬温至的求救,痛心疾首:“你干出这种有辱家门的事,还好意思求饶,温至,阿爸对你很失望。”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
    房澄静压着温至,看清金喜糖的容貌后,声音更加暴躁:“臭不要脸!”
    所谓狐有朋狗有友,又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房澄静和王斯序跟温至从小在一栋楼里胡作非为,三个人脑洞都有些清奇。
    “好大儿,宝贝闺女,你们误会了。”
    温至急忙辩解:“她只是我的妹妹!”
    房澄静气坏了,指了指金喜糖:“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这咋还唱上了。”面向憨厚老实的王斯序以手扶额,很是难过,“大丈夫居于天地之间,竟然诽谤自己爸爸,我要给叔叔打电话告状。”
    房澄静的力气显然不像她娇弱柔媚的长相,死死压制住疯狂乱动的温至,冲金喜糖喊:“妹妹,你自己说,和他什么关系!”
    王斯序也柔声道:“小妹妹,不要怕,大胆说出来。”
    金喜糖环顾在场的三人,眼珠子滴溜溜转,随即微笑道:“温至没说谎。”
    “我真的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