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цωěηɡě.cǒⅿ 试探(剧情)
宴云气结,一双酝着水雾的美目瞪过去,准备下一刻就掌劈了这狗胆包天的孽障,可谁知——凌若被她踹了一脚,慌乱中抬起头,却是一脸懵懂,透着惊诧过度的恛惶无措。再细看,他那俊美的面容上,原本一丝不苟的冠发散落几许,被汗水浸湿零星搭在两侧。额头至下颚一片濡湿,薄削的双唇亮灼灼鲜红水润,此时紧抿着,泄露出他内心的慌张不安。当然,这其中最让宴云哑然的,还是他那整齐的服饰,从上到下,一路规规矩矩,俱不像短时整理出来的样子。“师、师父……”凌若忐忑唤道。等待间,一滴晶莹的水珠从他高挺的鼻峰滑下来,滴落到早已湿透的下袍上。见此,宴云那本就泛红的颊靥,烧得就更厉害了。尤其在看到他若无其事地擦去唇上的水渍,并重新投来探究的目光,简直让宴云羞得无地自容,甚至开始反思起方才的疾声厉色。可是,怎么会错怪了他?那被人侵犯的感觉实在太过真实,下体被扩充填满的酸胀,现在都还清楚可感。凌若见她没有答复,便挤出个灿然笑脸,主动开口体己道:“师父无事便好,您稍后,弟子这就去给您备水沐浴。”说罢,在宴云直勾勾的打量下,先是拉过薄被帮她盖上,后掀开帘帐,脚不沾地的忙活去了。Ⓟo⓲ě.víⓟ(po18e.vip)一脚踏出房门,凌若不禁长舒一口气,低头瞟了瞟被衣物遮掩的下半身,很是无奈道:“今次委屈你了。”宴云趁着人不在,悄悄掀开锦被看过被摧残后的腿心,除了水涔涔的淫靡,倒是什么怪异之处也没有发现。左思右想,不知是他假装的太好,还是自己真的多心疑错了人……当凌若再出现的时候,一切可以怀疑的地方都消失得无踪无影。腿心的酸麻尚未缓解,宴云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进隔间耳室。一番涤洗沐浴,重新安置在收拾妥当的床榻间。云锦罩衫色如霞蔚,将她姣好的身段勾勒分明。“现下毒性已被暂时压制,弟子这便去配上几副汤药,来为师父清理余毒。”他举止从容,目光清透,纵是方才与她有过一场缠绵厮磨,也不见半点轻薄不敬。宴云靠在缠花软垫上,一直默默端详着他。看到他要走,蓦地坐起身,伸手揪住他衣摆,眉目低垂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凌若因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愣了一刹,回头望了她一眼。以为她心绪不佳,又想到什么化不开的心结,便回坐到床边,准备宽慰几句。孰料人刚一坐下,那厢宴云姣艳的面容已然凑近前来。跟着,她微抬下颌,出其不意地在他唇角薄敛处翩然留下一吻。凌若整个人因她突然的举动愣怔不已,还没琢磨出她这样做的意图,就被后者一个推搡仰倒在卧榻上。宴云温热的唇再度贴了上来,甚至还探出香舌,轻轻撬动起他闭合的双唇。娇躯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虽然隔着衣物,凌若仍能感受到那柔软绵润的细嫩。胯下之物受到撩拨,渐有苏醒之势。他不动声色地启开些唇齿,任她香滑的小舌钻进来,半推半就着与之勾缠在一处。宴云一心想试探他究竟有没有胆量做那等混账之事,遂从缠绵的碎吻中稍稍抬起头,迷媚的眼神幽幽投向咫尺间的人:“喜欢吗?”那目光似带着千丝万缕的情澜,盯得凌若心头发紧,以至情不自禁地箍住她的腰肢,慢移上圆腻隆起的臀丘。宴云心下冷哼,手却顺着他坚实的前胸,一路向下摩挲过去。“师、师父,您、您可是体内余毒又发作了?”凌若一时如梦方醒,慌忙制止住她快接近隐私部位的手,语气略显凌乱道。宴云眼波沉沉,贴近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是什么都不重要,要紧的是……你可欢喜?”她摆开凌若抚上来的手掌,纤长的玉指隔着外衣在他小腹间缓缓摩画着:“若非你解围,为师此番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半宿劳心劳力,实是苦了你。师父也没什么可回报的,唯有这副身子尚且有些用处,若是不嫌弃,今夜便留下吧……”泛着湿气的吻落下在他颊畔,宴云拨弄起指尖,一面撩开他的衣袍,尝试往更隐秘处深入,一面思量着等他露出本相时,该怎样施以惩戒,才好出口心中恶气。可不曾想,还没等她看到凌若迫不及待的猴儿急之相,后者竟猛地一把将她推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师父恕罪,弟子、弟子惶恐。”“怎么,为师就这般可怕?”宴云面色未变,声音里却透着几缕寒意。“弟子、弟子……”凌若结结巴巴,吭哧半晌才将话捋顺道,“凌若冗贱之姿,能为师父分忧解难已是天大的福气,断不敢生出非分之想。还请师父莫要拿弟子取乐,实在、实在是折煞弟子了!”他瑟瑟伏跪在地,一副惊魂不定又任凭宴云发落的模样。宴云盯着他许久,眼看是试不出什么了,只能凉声道:“退下罢。”凌若忙躬身垂首,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宴云孤坐帐中,望着空寂寂的屋室,不知第几次凭生出茫然又无助的念头来。……待到凌晨宴云醒转,凌若紧赶着送来了解毒的汤药。不过因为所受香露丸分量极重,即便有药物压制,也难免又引得她几次心烦意燥、神魂不属……好在凌若一直守在身侧,期间一一耐心帮她疏解情兴,后经过两日的调理,才使她大体恢复到先前神清目明的常态。“师父,您还记得那晚究竟是谁下毒害的您么?”窗台下,凌若帮她簪好发髻,暼着铜镜里明丽鲜妍的玉颜,终于问出这几日盘旋在他心头的疑问。宴云凝默片刻,显然不想他再深究这事,语气淡淡道:“此事与你无关,以后休要再问……”不等他答话,似又想到某处,换上副任意无谓的神情:“玉阳派人多口杂,我流云阁非是密不透风的罗浮殿,有些快嘴编派的谣传诋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后若听到什么闲言碎语的,大可不必理会,倘一日你也牵涉其中……只肖把一切推到为师身上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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