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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ǔωěńɡě.cóм 禅院直哉关于我那位性

    兰世的父亲和禅院家家主禅院直毘人学生时代是同学,即便毕业多年仍然维持着不错的私交。而且在东京的咒术师家族并不多,或多或少都有些亲戚关系,年节来往频繁,所以兰世很早就认识禅院直哉。
    如果不是他们俩关系极其恶劣的话,倒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小时候争夺玩具,见面会毫不留情地互相嘲笑,学生时代更是多次大打出手。虽然禅院直哉年长,但入学后兰世直说“只尊敬值得尊敬的人”,先后又发生过数次口角和争执。
    禅院直哉被兰世评价为“不尊重女性,性格糟糕,行事轻狂”,兰世在他那里则被贴上了“缺乏教养,举止粗鲁”的标签。
    但这并没有阻碍两方长辈极力想撮合两个人在一起。
    在日本这样的人情社会,越是传统,越是追求家世的匹配,现存的传统咒术师家族大多人丁不旺,所以择偶圈子非常小。在长辈眼中兰世和直哉家世匹配,才貌相当,堪称是一对璧人。
    作为家主的独子,也就是家主继承人,禅院直哉很早以前就从大人们的态度里隐约知道了他们的期待,他曾经试图以自己对未婚妻的标准来约束兰世,不仅没能成功,反而让两个人积怨更深。
    兰世从高专毕业后,才第一次从祖母口中得知他们希望她和禅院直哉订下婚约这件事。这算是促使她决定跟母亲回国的原因之一。
    在父亲的催促下回日本是四年后,兰世在家呆了几天就被父亲赶去千叶老家,美其名曰陪伴奶奶。等她提着行李箱下车之后,就看到门口的金色脑袋和不怎么善意的笑容。
    WDNMD,禅院直哉。ⓧyúzんаιщú.мě(xyuzhaiwu.me)
    因为对儿媳极其不满,寒河江老夫人在独子婚后就搬到了千叶老家。兰世和父亲只会在寒暑假时过来住上两个星期,关系并不亲密。
    晚餐桌上,老夫人先离开,剩下兰世和禅院直哉面对面。兰世警惕地看着他,他做出停战的手势:“我不会在这里跟你打。”“你来这儿干嘛?”
    “看望未婚妻的长辈。”兰世的拳头捏了又捏:“谁答应的你娶谁。”“哦?你打算改口叫爷爷?”已经不会被激怒的兰世顺着他开嘲讽:“原来你喜欢熟女啊,像我奶奶这样的年纪无论如何都熟过头了吧。”
    被噎住的是禅院直哉,兰世感觉心情稍微舒畅了些许,日本人在阴阳怪气上面实在是缺乏天赋。“臭丫头!”“多么让人怀念啊,就好像你的气量还像以前那样狭小。”
    禅院直哉手环在胸前,言辞刻薄地批评:“不是我想来。像你这种女人,除了脸蛋之外一无是处,不懂得照顾男人的颜面,完全是你父亲纵容的结果。连走路要跟在男人叁步之后的规矩都不懂的杂种丫头,我怎么会答应娶你。”
    兰世的母亲不是日本人,对待丈夫也没有遵循规矩,这是寒河江老夫人和其他家族的夫人们不满的源头。杂种丫头这句话是禅院直哉从贵妇们嘴里学来的,任何时候都能一键打开兰世的怒火开关。
    这次也不例外,兰世的拳头直奔他的脸。他早就做好防御,向后仰倒,拳头没有切实地落在他脸上,兰世反而被他牢牢地困在怀里。兰世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开,咬牙切齿地骂:“禅院直哉,我日你大爷。”
    “哈哈哈哈如果我有大爷,我会替他谢谢你。”
    上身被困住,腿还能活动,但困在他胸口的姿势不容易发力。兰世只思考了片刻,就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被他压在身下。禅院直哉不明所以,本来还想就这个姿势发表几句嘲讽,下一秒却迎来了致命打鸡。
    “下次你再说这种侮辱人的话,我就把你蛋黄都打出来,说到做到。”兰世理了理揉乱的衣襟,走出房间。
    禅院直哉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样讨厌兰世,不如说是还有些羡慕。她出生在咒术师界少有的正常家庭,父母因相爱结合,并没有因为性别减少对她的疼爱,千娇百宠,在同龄的孩子里简直是耀眼的存在。
    不知道羡慕还是嫉妒,禅院直哉看到她总是想说一些过分的话,似乎能让她的完美人生增加点坎坷,好叫他自己心理平衡。但对兰世本身,禅院直哉并没有恶意,他并不羞于承认兰世是他心目中妻子的唯一人选。
    晚上兰世才发现自己和禅院直哉被安排到相邻的房间。被打击了小头之后大头似乎变清醒的禅院直哉没有继续挑衅她,她有点怀疑下午那一下是不是直接把他的某些功能给永久关闭了。
    这次回来正好赶上老家的夏日祭,兰世往常都是和父母一起参加,但现在父母分开,她也已经好几年没有参加过。本来不想去,但餐桌上寒河江老夫人提出让她带着禅院直哉一起去。
    老太太絮絮叨叨讲起他们小时候,禅院夫妇和兰世的父母带他们一起去祭典的事情。兰世实在想不起来:“有这种事吗?”老太太左性,听她质疑自己,亲自起身取相册回来给他们看。
    是两家人的合照,禅院夫人站在丈夫的侧后方,年幼的禅院直哉站在她身前。旁边的寒河江夫妇并肩站着,兰世被父亲抱在怀里,穿着大红色浴衣,鬓角还束着红绳。
    禅院直哉似乎能回忆起那时的心情,嫉妒和羡慕兼而有之,初识就留下不怎么好的印象。
    “你要去吗?反正一个人去没什么意思,牵条狗都比单独有意思。”禅院直哉没有理会兰世的邀请里讥诮的那部分:“去。”
    看完下午的彩车,晚上还有更热闹的庙会和烟花。路上禅院直哉一反常态的安静,兰世几乎要怀疑是鸡飞蛋打的后遗症。在小摊上买了份章鱼烧,她客气地问要不要来一个,禅院直哉不怎么客气地就着她的手咬下竹签上戳着的小丸子。
    突然靠近的脸把兰世打了个措手不及。英俊是真的,性格恶劣也是真的。维持着难得的友好氛围看完烟火,往回走路过居酒屋的时候禅院直哉停下来:“喝过酒吗?要不要喝一杯。”
    这间居酒屋不光有清酒,还可以调制几种常见的鸡尾酒。兰世不太熟悉这个,点了杯听名字像是某种果汁饮料的酒。
    名字听起来温和无害的酒其实后劲极大,兰世坐不太稳,只能倒向禅院直哉的方向。没办法把醉鬼带回去,禅院直哉在旅店开了个房间。兰世靠在他怀里才能勉强站稳,进房间就倒在榻榻米上。
    醉了但没有完全醉,她趴了片刻,慢吞吞地爬起来重新坐好,边拉开领口透气,边拆下头上的发饰解散头发。除了动作迟缓一些,完全看不出醉酒的样子。禅院直哉觉得很有趣,阖上门,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看她打算做什么。
    盘扎整天的头发解散下来也略微有些凌乱,大开的衣领从肩膀滑落,她曲起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握着头饰的绒花,停下动作。禅院直哉思考着要不要拍下来等她酒醒了好好嘲笑一番,却失望地发现她再没别的失态的动作。
    “……喂。”禅院直哉不知道她想叫谁。“禅院直哉。”
    “怎么,这个时候想打架?”兰世哼一声:“本来想问你要不要来一发。”这个提议超出他的认知,欢喜冤家的桥段他是一点点都不信。“你到底想做什么?”
    “虽然你是个性格恶劣的混蛋,满口封建思想,但是样貌还行。”她打了个哈欠,“要不要做?”禅院直哉怀疑她根本没醉,才会这样毫无廉耻之心……但根本无法拒绝。
    黑色的男人衣服和浴衣卷在一起,兰世的手指穿进男人的金发中,偏软而且保养得宜的金发,好像手指穿进流沙中。咒术师的常年锻炼让他的身体有着漂亮的线条,支撑在兰世的上方:“就算做了我也不会负责。”
    “……你的话好多,难道我就很想对你负责吗?我只是想打炮而已,你唧唧歪歪是不是打的嘴炮,唔……”禅院直哉大概属狗,嘴唇以绝不是接吻的力度撞上来,重重地碾磨唇瓣。兰世一边唇齿上较劲,一边在他的头发上下了两分力气,分心期望他早日秃头。
    比起接吻更像是相互撕咬,禅院直哉不甘示弱,腾出一只手握着兰世的腰窝,逐渐往上,直至攀上她胸前柔软的起伏。手掌握住雪峰,用略微粗暴的力道揉弄把玩,拇指抵在红樱上,用指腹摩挲。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这样简单粗暴的调情打动,兰世感觉到花穴里沁出蜜液来。禅院直哉看起来没什么后遗症,完全勃起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摩擦,铃口溢出的前液滴在她的小腹上,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柔情蜜意的前戏不怎么必要,禅院直哉伸手探向花穴,摸到一手恰到好处的润泽。兰世已经有过经验这件事让他有些不爽,并起手指刺进潮湿的花谷,长指勾弄寻找敏感的那点。
    手指纤长,指腹略微有些粗糙,在花谷中摸索。敏感的穴肉禁不起这样的刺激,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的滑液,几乎沾湿男人的手掌。
    “看不出来,平时像只母老虎一样,结果这里……”长指模仿性器的动作戳刺几下,“比妓女还淫荡。”“呼……关你什么事。”手指拔出来,换成灼热坚硬的性器抵在穴口。禅院直哉握着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慢条斯理地挺身,把菇头挤进紧狭的小穴。
    试探着运动了几下,他猛地挺腰,大半分身就肏进花穴里。兰世被激烈的动作刺激,反射性地夹紧腿,只是让两条腿更紧密地圈在他腰上。
    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动作越来越激烈,下下尽根的戳刺撞得穴心酸痒,没有感情阻扰,反而更能享受这样简单直白的快感。兰世攀在他肩膀上,半闭着眼睛,从喘息变成细细的喉音,最后在细碎的咿咿呀呀中攀上高潮。
    痉挛的穴肉绞缠体内的肉刃,激烈的动作和酒精带来的影响,禅院直哉也没能坚持太久,抵在花心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的兰世完全是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两个人度过了认识以来最和平的上午。
    兰世虽然整夜未归,但是和自己中意的孙女婿一起,寒河江老夫人并没有过问。禅院直哉一反常态地安静,甚至称得上乖巧,在兰世身边亦步亦趋。让老夫人和女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避开老夫人和女仆之后,兰世终于忍不住:“你好怪啊。”“怪什么?”“只是睡一觉而已,怎么跟被睡服了一样。”禅院直哉被她的话噎住,却想不出能反驳的话。
    “我今天下午回家。”被她嘲讽之后不好说出也要回东京的话,禅院直哉站在原地,没有跟她一起往前走。她终于忍不住笑出来,转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技术不错,下次有空再约?”
    明明还是那个烦人的臭丫头,禅院直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回廊转角处,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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