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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拒绝暧昧

    林冲笑着搓了搓手:“刚刚我才说过,谁再偷喝烈酒家法伺候。”
    陆烟儿紧皱眉头:“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你住在这里就得受家法管教。”
    “哼!别以为让你亲了,我就会委身于你。”
    陆烟儿只是拿林冲当做工具人,她还一心想做祆教教主呢!自是不会做林冲的女人。
    “你以后少碰我。”林冲气道。
    陆烟儿脸色变了变:“你不是也很喜欢那样?”
    “谁稀罕,我抱着自己的女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林冲撇了撇嘴,心道:勾起欲火多难受,自己吃饱了撑的跟她玩这种暧昧。
    陆烟儿觉得这样既可以让自己体会与男人相处的感觉,又可以守住贞洁,却没考虑林冲是完全不需要的。
    女人脸上的酒红仍未褪去,沉默半晌,她缓步上前,双臂环抱,稍一抬头便将樱唇递了上去。
    林冲愕然,这个死女人总是挑逗自己的浴火,但是美人投怀送抱,他又怎么拒绝得了。
    陆烟儿只想与林冲保持这种仅限于亲亲的关系,她在试图安抚这个男人。
    她已有过两次经验,学着林冲的样子,慢慢吻着对方。
    林冲忍不住双手下滑,这次陆烟儿没有停止,忘情的继续着,但是当那双手又换了地方的时候,她急忙将林冲推开,他还没反映过来,便看到门关闭了。
    不会再有下次,他心里暗暗发誓。
    林冲返回卧室取出传音符,写上了几行小字,很快林娘子有了回信,两人你来我往打情骂俏好不快乐。
    ......
    ......
    乐轻烟带着张顺和张横来到赵福金的铺子里,取出鱼符在赵福金眼前晃了晃。
    赵福金张了张嘴儿,眉头微皱问:“什么事?”
    乐轻烟转身指着张横和张顺道:“他们要卖盐。”
    “知道了。”赵福金看两人一眼,招手将掌柜叫过来交代几句。
    掌柜朝张横和张顺拱手:“两位请随我来。”
    乐轻烟道:“张顺留下吧!还有其他事要交代。”
    张顺问道:“何事?”
    乐轻烟道:“随我出城去买或租处大宅子。”
    赵福金略一思索便猜到了,朝守在门口的李寄道:“李寄带人跟我出城。”
    乐轻烟倒是没拒绝赵福金跟着,这事她跟着反而更好办。
    一行人出了杭州城向南走出五里便到了钱塘江边。
    赵福金虽不喜欢乐轻烟,但是林冲的事她还是很上心的,让李寄将皇城司的察子放出去,很快便找到了一处靠近江边的大宅子。
    宅子占地十亩,本是空着的,里面只有两个看院子的仆人,仆人见是皇城司的人也不敢阻拦,只得放人进去,并同时去城里通知东家。
    乐轻烟以前在蓟州城炼制过精盐,来时对宅子的大小早有了计划,她进去转了一圈便点了头。
    此时宅子的东家也赶了过来。
    这位东家一听是皇城司的人找上门,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急忙赶了过来,他已经做好了将宅子白送的打算。
    赵福金的身份自是不可能跟东家去谈什么,她让李寄跟东家去谈。
    东家听完李寄的话,震惊:“大人要租小人这宅子?”
    “先租六个月,多少钱尽管提。”
    东家闻言乐开了花,忙道:“租没多少钱,每月只需百贯。”
    李寄当即与东家立下契约并给了六个月的租金。
    赵福金回城时与乐轻烟交谈起来,“他为何非要去租,买下来不好吗?又没多少钱!”
    乐轻烟也不太明白,小孤山岛的地林冲也是只让她联系地主打听价格,却不肯买。
    两人进了城便下马并立而行,乐轻烟对赵福金没那么恭敬,她是梁山出来的人,本身对皇族就不太感冒。
    赵福金扫了一眼乐轻烟傲人的双胸,使劲挺了挺胸脯。
    乐轻烟比赵福金大六七岁的样子,如何猜不到她的想法,只是淡淡一笑,想到林冲那晚的样子脸上又是不由的一红。
    两人走出不远,乐轻烟便带着张顺告辞离开了。
    赵福金气馁地叹了口气,“素裳,她那里好大。”
    “奴,奴婢听说那里被男人摸了多了就会变大。”
    “是,是吗?”赵福金喃喃自语。
    素裳道:“帝姬,天色不早了,快些回去吧!”
    赵福金这才醒过神来,看了看天色,点头:“回岛上去。”
    天色渐暗,许青娘端着熬好的药送到了林冲房里。
    林冲已经结束了与林娘子的聊天。
    “王爷,药好了。”
    林冲坐在桌前,看着碗里深褐色的汤药,皱了皱眉,端起来一饮而尽。
    许青娘看他痛苦的表情,问道:“王爷,这药是不是很苦?”
    林冲笑了笑,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也对。”许青娘看着空空的药碗,突然低头将樱唇凑了过去。
    林冲先前压制下去浴火又被点燃,顺势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前,帮她除去衣物。
    许青娘自从收到林冲的两件礼物后便替换着穿,今日穿的是那件蕾丝肚兜,这更让林冲浴火焚身了。
    片刻后房间内一片春意盎然万物复苏的景象。
    陆烟儿一觉醒来感觉有些饿了,打开屋门走出来;听到林冲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她眉头皱了皱,急忙下到一楼坐在石桌前发起了呆。
    赵福金回到住处也心不在焉地坐在了桌前,回想着素裳刚刚说过的话。
    此时许婶来到天井走进厨房,开始生火做饭,之前她羞于见林冲,如今被林冲知道了,也就不再躲着,与许乐章商议过后便过来做饭了。
    许青娘躺在床上看着林冲穿好衣服。
    “王爷,奴家没力气起床了,晚饭怎么办?”
    林冲笑了笑:“躺着吧!我下去看看。”
    “嗯!”许青娘点了点头,闭眼睡去。
    林冲下了楼看到许婶在厨房里忙碌,笑道:“多谢许婶了。”
    许婶忙道:“王,王爷不要客气。”似是没有之前那么拘谨了。
    林冲出了厨房对着陆烟儿和赵福金道:“晚上我要出去,吃饭不用等我了。”
    两女抬头看着他都是脸色微红,颔了下首,却并未说话。
    林冲去香水作坊取了十几瓶各色香水,随后离开了住处。
    他刚上了乌篷船拿起船桨,便看到一艘画舫驶了过来。
    少顷。
    林冲上了乐婉的画舫。
    迎接他的是杭州制置使陈建和一位五十出头的男人。
    林冲被二人请到了二楼,一处房间里。
    陈建躬身施礼:“陈建参见王爷。”
    “制置使有心了。”
    “王爷高风亮节,陈建敬仰不已。”
    陈建话里的意思是林冲占了他那处宅子,一文不少地给付了银两。
    “小人罗桥义见过王爷。”
    林冲看着罗桥义,问道:“你是这艘画舫的东家?”
    罗桥义忙道:“回王爷,小人在这湖里一共十五艘画舫。”
    陈建忙道:“王爷快请坐。”
    他虽是杭州制置使,但想见到林冲却并非易事,况且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见林冲。
    林冲倒是对此人多少有那么点好感,点头坐下了下来。
    陈建道“王爷与乐姑娘关系非比寻常,下官这岳丈却因为乐姑娘备受施酒监刁难,王爷可否.......”
    林冲点了点头:“事情我早已知道。”
    罗桥义道:“王爷,这西湖上的规矩便是花魁自主,即便我们这些东家也不会去带头破坏规矩,那施酒监却仗着权势非要行此事。”
    林冲看了陈建一眼,制置使虽然主管防务,却也只是战时才有些权利,平时肯定是斗不过酒监的,单单酒水一项就可以拿捏住许多人,除非陈建不准备在杭州捞钱了,否则不敢轻易得罪酒监施全。
    陈建干咳两声:“王爷,下官也得罪不起施全,赵府尹和赵廉访使与他是一伙的。”
    “本王与他发生过些许纠纷。”林冲说着看向罗桥义,“你对外就说乐姑娘是本王的女人。”
    陈建道:“王爷也要小心些,这杭州乱得很呐!”
    罗桥义道:“王爷,小人本不打算再捧乐姑娘为花魁,听闻王爷与乐姑娘关系莫逆才临时改变主意。”
    林冲也多少知道一些西湖画舫花魁的猫腻,其实词曲是其次,主要还是看东家肯不肯花钱去捧。
    陈建笑道:“王爷有所不知,施全那厮竟提前休了结发妻子,便是等着乐婉姑娘落选花魁,将她娶进门去。”
    林冲:“?”
    “那个女人本王见过。”
    陈建叹道:“唉!也是惨啊!那妇人小门小户的被休出家门,如今连个去处都没着落。”
    林冲点了点头:“是个可怜人。”
    陈建又道:“据下官所知,王爷与施全发生了不快,施全当天就去见了朱勔,晚上便又与朱勔和赵府尹在丰乐楼吃了宴席。”
    林冲笑道:“制置使是个明白人。”
    陈建笑道:“王爷的身份有那么点敏感,下官也不敢到府上拜访,其实这苏杭早已被朱勔父子把持,便是圣旨来了都不一定有用。”
    林冲道:“据本王所知朱勔父子是蔡京的人。”
    陈建道:“若非如此他朱勔岂敢在江南成立小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