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送礼与回礼
看完了一场比斗，从他们所表现出的战力来看，与天道宗筑基期的精英修士差不多，不过，他们用的法宝引起了燕飞的注意，“严兄，比斗用的法宝，是不是有一定限制？”
“那是自然，如果有人使用灵宝，或者大把的高阶灵符，又或者带着强大的灵宠，那就有失公平了，所以，法宝只能使用中品以下，这样既能减少伤亡，又能显出个人修为来！”
燕飞点点头，他觉得这样的限制还是不错的，至少能保持观赏性，避免发生一击秒杀之类的情况。
从斗法场出来，二人直奔妙音宗驻地。
与一般的门派建在深山老林不同，妙音宗是建设在水乡泽国之上，渔歌晚唱，鹤舞莺飞，还有那飘然飞过的仙子，当真是一幅美妙的水墨画卷。
一座由阵法构建的彩虹桥，便是进入门派的入口。
在入口处的接仙台表明了身份，听说是拜访自家太上长老，负责接待的人不敢怠慢，急忙发了传讯符。
大约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一男一女到来，男的身着宝石蓝的法袍，相貌英俊，仪表堂堂；
女子的脸蛋倒不用大书特书，尚未达到倾国倾城那种地步，但是其身材，却是一等一的“霸气”，不然严宽也不会总是往那地方瞄。
“没看过怎地？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原来是母老虎一枚，燕飞心中暗想。
那名青年拱手道：“严兄莫要见怪，司徒师妹的脾气就是这样！”
“许兄不用解释，我晓得，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旁边的这位就是新任天星商盟首席大长老燕飞！”
“原来是燕兄，某许慕白，这位是司徒莲师妹，师祖让我们带二位过去！”
“有劳了！”燕飞在斗法场，已经听闻二人大名，没想到这么快就认识了。
四人飞向一片荷花池，然后落在池塘边的一座水榭上，一名身材高挑，与司徒莲一样有着霸气身材的红衣女子，正在捧卷阅读。
“姑奶奶，人带到了！”司徒莲来到红衣女子身后，乖巧的给她捶背。
红衣女子目光从严宽身上一扫而过，落在了燕飞身上，良久之后才说道：“眉宇间，有一些你爷爷的风采，不过这气质倒更像一些！”
“拜见前辈！”
“你爷爷没向你说起过我？”
燕飞实话实说，“爷爷恐怕是觉得，以我的修炼资质，这辈子都没机会来九州！”
“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也是难为你了，以后便是我的孙儿，谁若敢欺负你，老娘定要他的狗命！”
燕飞也是脸皮厚的，这时候就该打蛇顺棍上，但是这声奶奶他却是难以叫出口，急忙献上礼物，“来看望您，准备了一点枫林的土特产，希望您不要嫌弃！”
“呵呵，正想着给你点什么见面礼，你倒先送上礼物了，快拿来让祖母瞧瞧！”
燕飞先拿出了四件套的镜子，最大的一人多高，可以照全身；中等的照半身；再小的是一面可以放在桌上的方镜，最后一面是嵌入梳妆盒中的梳妆镜。
四面镜子的镜框，全部是用最上等的木料制成，雕琢精美，古色古香。
在场众人都能看出，这镜子连法器都不算，但是其清晰度远超铜镜和水幕术，简直称上得是秋毫毕现。
男人对这种东西没有太大兴趣，但是对女子的杀伤力，就强大多了。
“这个归我了！”司徒莲眼疾手快，抓向了梳妆盒。
但是，司徒香玉比她更快，把她的手打在一边，“没大没小，这是小飞送给我的！”
“那我要那面大镜子！”
“你若是嫁过去，还愁没有镜子用？”
“姑奶奶，你说什么呢！”司徒莲一跺脚，凶器颤动，惹得人一阵眼晕。
燕飞赶紧拿出了第二件礼物，一个大盒子中，装了六个精致的小瓶子，瓶子上还刻画着身着不同服饰的仕女图。
“这是什么？”
“此为香精，涂抹于皮肤之上，可一日香气不散！”
“哦，我试试！”
司徒香玉收起了四面镜子，然后拿出一个小瓶打开，“这是兰花香？”
“恩，一共六种，根据不同的喜好，选择不同的香型!”
司徒香玉挑了之后，居然选的是奔放的玫瑰香。
“姑奶奶，那个百合香的能不能给我！”
“拿去吧，就你口味重！”
二女也不见外，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抹的香气四溢。
燕飞又拿出了两坛酒和两个点心盒。
有珠玉在前，司徒香玉没敢小看这两种礼品，她先打开了其中一坛酒，闻着酒香，似乎没什么出奇之处，但是当她尝了一口，顿时露出惊奇之色，“竟然蕴涵如此浓郁的灵气，这是什么酒？”
“此为特供还灵液，您觉得如何？”
“所含灵力，只比万年灵乳差了一点，但是饮用起来回味悠长，价值应该不菲吧？”
“你喜欢就好，再尝尝那种酒！”
“哦，还是不一样的酒啊！”封印打开之后，酒香飘出，众人齐齐鼻头耸动，那股让人陶醉的香气，甚至压过了刚才的香水味。
司徒香玉品过之后，更是赞不绝口，“这是什么酒，只一坛子可不行！”
“此为水云酿，有养颜润肤之效，久食可增加少许悟性！”说完又取出了两坛。
“好东西，你有心了！”
燕飞又打开了点心盒，请在场的人品尝，味道相当不错，不过对于修士来说，也就是饱饱口腹之欲，能替代辟谷丹而已，倒不算太出奇！
初次见面，小辈懂得孝敬，当长辈的更不能小气，司徒香玉有些为难了，如果拿出一般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掉价，若是只送件灵宝什么的，人家送了四样，还是显得不太好看。
在洞天法宝中逡巡好一会，最终拿出了两件东西：“天星商盟现在情况糟糕，我早就不管那里的事情，天星令和这剩下的两分股份，在我手上没什么用，就给你了；
看你身体状硕，应该是主修炼体，早年在灵魔小千界，得了件通灵重铠，别人穿不起来，你来试试吧！”
一件古朴的黑色重甲取出，隐隐有森然之气透出，此甲自动浮立当场，上有头盔面甲，中有护臂护手，下有护膝长靴，赫然是一整套。
宝甲漆黑如墨，微微散发金属光泽，又有玄奥的符纹旋绕，一看就非凡物。
“多谢奶奶！”这声奶奶，燕飞叫的无比自然，通灵重铠什么的，他并不特别看中，但是那两分股份和天星令，正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天星商盟是衰落了，但是那两分股份，仍然价值不低于千万，只冲这一点，叫声祖宗都不亏。
“好孙子，你觉得我这个侄孙女如何？”
“莲妹妹挺好的！”
“有没有心动？”
燕飞没想到这位居然有乱点鸳鸯谱的属性，急忙说道：“奶奶，心动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有妻子了，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男人嘛，多娶几个老婆算什么，你祖父成天念叨你们燕家人丁单薄，我这个孙女，别的不敢保证，绝对好生养！”
“姑奶奶，你说什么呢，侄孙女又不是嫁不出去！”司徒莲气得脸都红了。
“哼，成天跟那个姓佟的小子厮混，下次若被我知道，打断你的腿！”
燕飞听明白了，司徒香玉并不是乱点鸳鸯，而是准备棒打鸳鸯。
司徒莲忽然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后气哼哼的跑掉了。
我这招谁惹谁了？
燕飞有些郁闷。
司徒香玉也不再提保媒的事，“既然来了，就在妙音宗多住几日，慕白，给小飞和严家的小子安排住处，晚上把你爹、师叔和师兄弟们都叫来，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是，师祖！”
两人被安排在一座清雅的小楼中，“通灵宝铠啊，快拿出来让我鉴赏鉴赏！”
“怎么，你知道这件宝铠？”看严宽兴奋的样子，燕飞有些奇怪。
“这件通灵宝铠可是大大有名，当年在万仙鉴宝会上，武圣宗的太上长老愿意出一千万灵石，都没有买走这件宝铠。
“为什么？”燕飞有些不解，在他看来这件宝铠留在妙音宗完全是暴殄天物，只有在武修手上，才能发挥作用。
“不是不肯卖，是这件通灵宝铠不肯认主！”
听到是这个原因，燕飞奇道，“为何不肯认主，以我的修为，这宝铠之灵都愿意主动认主，那位什么武圣宗的太长老，应该是化神期吧？”
“你说，这宝铠愿意认你为主？这怎么可能？”
“不信，我祭炼给你看！”
燕飞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完成了祭炼，宝铠自动穿在了他身上，同时手上还多了一柄开山钺。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严宽觉得不可思议。
燕飞也不明白，而且神武开山钺自己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有时间必须要与器灵沟通一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心念一动，宝铠自动离体，当真是十分方便。
“啧啧，如果九州大比允许使用灵宝，凭此通灵宝铠，你站在那里不动，说不定都能夺魁！”
“没这么夸张，对了，如果现在加入门派，能不能参加大比？”
“怎么，你想试一试？”
“是有这个想法！”
严宽想了想，“单人的恐怕不行了，现在预赛都已经开始了，如果参加团体的，倒还来的及！”
“你有没有熟悉的三流门派，咱们组个战队，借他们的名头参加大比！”
“那有什么意思？就算杀入决赛，团体的奖励都是属于门派的，到不了咱们头上，顶多有资格进秘境转一转！”
燕飞微微一笑，“团体的，应该也能下注吧？”
严宽愣了一下，随即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行不行的，给个痛快话！”
“太行了，如果操作好了，还真能赚一大笔！”
“修仙联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不会，一切都是在规则允许之内，以前应该也有人这么干过，只不过临时组建的队伍，战力往往不行，根本打不过那些大门派，不过凭咱们的身份，找几个能打的还不容易？”
“对了，下注应该是有限额的吧？”
“预赛的单场总投注上限是一百万，如果下注是针对能否进决赛，总投注额度是五百万；
决赛中，单场下注限定是五百万；
最后的排位总决赛，单场限定是一千万，对名次的下注额度为五千万！”
燕飞摸了摸下巴，有限额，就没可能一夜暴富，而如果要打到最后的排位赛，难度又有点太大了。
思索片刻说道：“找门派，组建战队的事交给你了！”
“没问题，好几个中小门派都是依附咱们中天商会的，我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问题是，你行不行啊，直接找五个人不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上阵？”
“找的人我不放心，难以把握局势！”
“听你的意思，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啊！”严宽露出怀疑的表情。
“当然！”
“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以后有时间让你见识见识吧！”
两人正商议，如何利用九州大比赚钱，接风宴准备好了，许慕白带着二人来到了一座大殿宇中。
燕飞本以为是一桌饭，谁知竟然摆了六桌，且已经坐满了人。
身为主客，自然是与司徒香玉坐在一起，而后她介绍了六名弟子，大弟子许仕群居然是化神修士，同时也是许慕白的父亲；二弟子岳无双，半步化神，是妙音宗现任掌教。
只冲这两位，司徒香玉在门派的影响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燕飞在宴会上谈笑风生，丝毫不拘束，顿时让在场的众位都高看了一眼，岳无双更是不吝赞赏之词，“不愧为燕师伯的嫡孙，真是气度不凡呐！”
“您过奖了，以后天星商盟还要贵派多多帮衬！”
“妙音宗虽然家大业大，手头却也不宽裕！”
“您不用担心，不是要向您借钱，从枫林带来了一些货物，过一段时间会开个展销会，希望贵派肯赏光！”
“原来是这事，好说！”岳无双微微尴尬。
燕飞又取出香烟，散了一圈，大家都不明白他是啥意思，看到他撮指点火，然后吸烟的样子，于是都有样学样。
“这叫饭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
不得不说，有人就是天生的烟鬼，严宽吸了一支，马上就喜欢上了，许慕白却是皱了皱眉，悄悄将燃了小半的烟掐灭了。
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测试，看大家对香烟的接受程度，结果还是不错的，至少说明有一定的推广价值。
“那是自然，如果有人使用灵宝，或者大把的高阶灵符，又或者带着强大的灵宠，那就有失公平了，所以，法宝只能使用中品以下，这样既能减少伤亡，又能显出个人修为来！”
燕飞点点头，他觉得这样的限制还是不错的，至少能保持观赏性，避免发生一击秒杀之类的情况。
从斗法场出来，二人直奔妙音宗驻地。
与一般的门派建在深山老林不同，妙音宗是建设在水乡泽国之上，渔歌晚唱，鹤舞莺飞，还有那飘然飞过的仙子，当真是一幅美妙的水墨画卷。
一座由阵法构建的彩虹桥，便是进入门派的入口。
在入口处的接仙台表明了身份，听说是拜访自家太上长老，负责接待的人不敢怠慢，急忙发了传讯符。
大约等了一柱香的时间，一男一女到来，男的身着宝石蓝的法袍，相貌英俊，仪表堂堂；
女子的脸蛋倒不用大书特书，尚未达到倾国倾城那种地步，但是其身材，却是一等一的“霸气”，不然严宽也不会总是往那地方瞄。
“没看过怎地？信不信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原来是母老虎一枚，燕飞心中暗想。
那名青年拱手道：“严兄莫要见怪，司徒师妹的脾气就是这样！”
“许兄不用解释，我晓得，先给你们介绍一下，旁边的这位就是新任天星商盟首席大长老燕飞！”
“原来是燕兄，某许慕白，这位是司徒莲师妹，师祖让我们带二位过去！”
“有劳了！”燕飞在斗法场，已经听闻二人大名，没想到这么快就认识了。
四人飞向一片荷花池，然后落在池塘边的一座水榭上，一名身材高挑，与司徒莲一样有着霸气身材的红衣女子，正在捧卷阅读。
“姑奶奶，人带到了！”司徒莲来到红衣女子身后，乖巧的给她捶背。
红衣女子目光从严宽身上一扫而过，落在了燕飞身上，良久之后才说道：“眉宇间，有一些你爷爷的风采，不过这气质倒更像一些！”
“拜见前辈！”
“你爷爷没向你说起过我？”
燕飞实话实说，“爷爷恐怕是觉得，以我的修炼资质，这辈子都没机会来九州！”
“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些，也是难为你了，以后便是我的孙儿，谁若敢欺负你，老娘定要他的狗命！”
燕飞也是脸皮厚的，这时候就该打蛇顺棍上，但是这声奶奶他却是难以叫出口，急忙献上礼物，“来看望您，准备了一点枫林的土特产，希望您不要嫌弃！”
“呵呵，正想着给你点什么见面礼，你倒先送上礼物了，快拿来让祖母瞧瞧！”
燕飞先拿出了四件套的镜子，最大的一人多高，可以照全身；中等的照半身；再小的是一面可以放在桌上的方镜，最后一面是嵌入梳妆盒中的梳妆镜。
四面镜子的镜框，全部是用最上等的木料制成，雕琢精美，古色古香。
在场众人都能看出，这镜子连法器都不算，但是其清晰度远超铜镜和水幕术，简直称上得是秋毫毕现。
男人对这种东西没有太大兴趣，但是对女子的杀伤力，就强大多了。
“这个归我了！”司徒莲眼疾手快，抓向了梳妆盒。
但是，司徒香玉比她更快，把她的手打在一边，“没大没小，这是小飞送给我的！”
“那我要那面大镜子！”
“你若是嫁过去，还愁没有镜子用？”
“姑奶奶，你说什么呢！”司徒莲一跺脚，凶器颤动，惹得人一阵眼晕。
燕飞赶紧拿出了第二件礼物，一个大盒子中，装了六个精致的小瓶子，瓶子上还刻画着身着不同服饰的仕女图。
“这是什么？”
“此为香精，涂抹于皮肤之上，可一日香气不散！”
“哦，我试试！”
司徒香玉收起了四面镜子，然后拿出一个小瓶打开，“这是兰花香？”
“恩，一共六种，根据不同的喜好，选择不同的香型!”
司徒香玉挑了之后，居然选的是奔放的玫瑰香。
“姑奶奶，那个百合香的能不能给我！”
“拿去吧，就你口味重！”
二女也不见外，当着三个男人的面，抹的香气四溢。
燕飞又拿出了两坛酒和两个点心盒。
有珠玉在前，司徒香玉没敢小看这两种礼品，她先打开了其中一坛酒，闻着酒香，似乎没什么出奇之处，但是当她尝了一口，顿时露出惊奇之色，“竟然蕴涵如此浓郁的灵气，这是什么酒？”
“此为特供还灵液，您觉得如何？”
“所含灵力，只比万年灵乳差了一点，但是饮用起来回味悠长，价值应该不菲吧？”
“你喜欢就好，再尝尝那种酒！”
“哦，还是不一样的酒啊！”封印打开之后，酒香飘出，众人齐齐鼻头耸动，那股让人陶醉的香气，甚至压过了刚才的香水味。
司徒香玉品过之后，更是赞不绝口，“这是什么酒，只一坛子可不行！”
“此为水云酿，有养颜润肤之效，久食可增加少许悟性！”说完又取出了两坛。
“好东西，你有心了！”
燕飞又打开了点心盒，请在场的人品尝，味道相当不错，不过对于修士来说，也就是饱饱口腹之欲，能替代辟谷丹而已，倒不算太出奇！
初次见面，小辈懂得孝敬，当长辈的更不能小气，司徒香玉有些为难了，如果拿出一般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掉价，若是只送件灵宝什么的，人家送了四样，还是显得不太好看。
在洞天法宝中逡巡好一会，最终拿出了两件东西：“天星商盟现在情况糟糕，我早就不管那里的事情，天星令和这剩下的两分股份，在我手上没什么用，就给你了；
看你身体状硕，应该是主修炼体，早年在灵魔小千界，得了件通灵重铠，别人穿不起来，你来试试吧！”
一件古朴的黑色重甲取出，隐隐有森然之气透出，此甲自动浮立当场，上有头盔面甲，中有护臂护手，下有护膝长靴，赫然是一整套。
宝甲漆黑如墨，微微散发金属光泽，又有玄奥的符纹旋绕，一看就非凡物。
“多谢奶奶！”这声奶奶，燕飞叫的无比自然，通灵重铠什么的，他并不特别看中，但是那两分股份和天星令，正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天星商盟是衰落了，但是那两分股份，仍然价值不低于千万，只冲这一点，叫声祖宗都不亏。
“好孙子，你觉得我这个侄孙女如何？”
“莲妹妹挺好的！”
“有没有心动？”
燕飞没想到这位居然有乱点鸳鸯谱的属性，急忙说道：“奶奶，心动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有妻子了，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男人嘛，多娶几个老婆算什么，你祖父成天念叨你们燕家人丁单薄，我这个孙女，别的不敢保证，绝对好生养！”
“姑奶奶，你说什么呢，侄孙女又不是嫁不出去！”司徒莲气得脸都红了。
“哼，成天跟那个姓佟的小子厮混，下次若被我知道，打断你的腿！”
燕飞听明白了，司徒香玉并不是乱点鸳鸯，而是准备棒打鸳鸯。
司徒莲忽然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然后气哼哼的跑掉了。
我这招谁惹谁了？
燕飞有些郁闷。
司徒香玉也不再提保媒的事，“既然来了，就在妙音宗多住几日，慕白，给小飞和严家的小子安排住处，晚上把你爹、师叔和师兄弟们都叫来，大家一起吃个团圆饭！”
“是，师祖！”
两人被安排在一座清雅的小楼中，“通灵宝铠啊，快拿出来让我鉴赏鉴赏！”
“怎么，你知道这件宝铠？”看严宽兴奋的样子，燕飞有些奇怪。
“这件通灵宝铠可是大大有名，当年在万仙鉴宝会上，武圣宗的太上长老愿意出一千万灵石，都没有买走这件宝铠。
“为什么？”燕飞有些不解，在他看来这件宝铠留在妙音宗完全是暴殄天物，只有在武修手上，才能发挥作用。
“不是不肯卖，是这件通灵宝铠不肯认主！”
听到是这个原因，燕飞奇道，“为何不肯认主，以我的修为，这宝铠之灵都愿意主动认主，那位什么武圣宗的太长老，应该是化神期吧？”
“你说，这宝铠愿意认你为主？这怎么可能？”
“不信，我祭炼给你看！”
燕飞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完成了祭炼，宝铠自动穿在了他身上，同时手上还多了一柄开山钺。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严宽觉得不可思议。
燕飞也不明白，而且神武开山钺自己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有时间必须要与器灵沟通一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心念一动，宝铠自动离体，当真是十分方便。
“啧啧，如果九州大比允许使用灵宝，凭此通灵宝铠，你站在那里不动，说不定都能夺魁！”
“没这么夸张，对了，如果现在加入门派，能不能参加大比？”
“怎么，你想试一试？”
“是有这个想法！”
严宽想了想，“单人的恐怕不行了，现在预赛都已经开始了，如果参加团体的，倒还来的及！”
“你有没有熟悉的三流门派，咱们组个战队，借他们的名头参加大比！”
“那有什么意思？就算杀入决赛，团体的奖励都是属于门派的，到不了咱们头上，顶多有资格进秘境转一转！”
燕飞微微一笑，“团体的，应该也能下注吧？”
严宽愣了一下，随即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行不行的，给个痛快话！”
“太行了，如果操作好了，还真能赚一大笔！”
“修仙联盟不会有什么反应吧？”
“不会，一切都是在规则允许之内，以前应该也有人这么干过，只不过临时组建的队伍，战力往往不行，根本打不过那些大门派，不过凭咱们的身份，找几个能打的还不容易？”
“对了，下注应该是有限额的吧？”
“预赛的单场总投注上限是一百万，如果下注是针对能否进决赛，总投注额度是五百万；
决赛中，单场下注限定是五百万；
最后的排位总决赛，单场限定是一千万，对名次的下注额度为五千万！”
燕飞摸了摸下巴，有限额，就没可能一夜暴富，而如果要打到最后的排位赛，难度又有点太大了。
思索片刻说道：“找门派，组建战队的事交给你了！”
“没问题，好几个中小门派都是依附咱们中天商会的，我的面子他们不敢不给，问题是，你行不行啊，直接找五个人不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上阵？”
“找的人我不放心，难以把握局势！”
“听你的意思，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啊！”严宽露出怀疑的表情。
“当然！”
“要不，咱们比划比划？”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以后有时间让你见识见识吧！”
两人正商议，如何利用九州大比赚钱，接风宴准备好了，许慕白带着二人来到了一座大殿宇中。
燕飞本以为是一桌饭，谁知竟然摆了六桌，且已经坐满了人。
身为主客，自然是与司徒香玉坐在一起，而后她介绍了六名弟子，大弟子许仕群居然是化神修士，同时也是许慕白的父亲；二弟子岳无双，半步化神，是妙音宗现任掌教。
只冲这两位，司徒香玉在门派的影响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燕飞在宴会上谈笑风生，丝毫不拘束，顿时让在场的众位都高看了一眼，岳无双更是不吝赞赏之词，“不愧为燕师伯的嫡孙，真是气度不凡呐！”
“您过奖了，以后天星商盟还要贵派多多帮衬！”
“妙音宗虽然家大业大，手头却也不宽裕！”
“您不用担心，不是要向您借钱，从枫林带来了一些货物，过一段时间会开个展销会，希望贵派肯赏光！”
“原来是这事，好说！”岳无双微微尴尬。
燕飞又取出香烟，散了一圈，大家都不明白他是啥意思，看到他撮指点火，然后吸烟的样子，于是都有样学样。
“这叫饭后一支烟，快活赛神仙！”
不得不说，有人就是天生的烟鬼，严宽吸了一支，马上就喜欢上了，许慕白却是皱了皱眉，悄悄将燃了小半的烟掐灭了。
这次只是一次小小的测试，看大家对香烟的接受程度，结果还是不错的，至少说明有一定的推广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