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她还是选择放弃【二合一】
莫绛沉默了一瞬。
莫祁给她一种殷勤的感觉。
难道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可若是知道的话，也不该这样殷勤啊？
她很快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没有露出来一点信息。
就算查寻也只能查到自己是来自乐园星球的。
根本不会把她和兽星联系起来。
应该不是。
可对方又为什么这么热情的邀请她去兽星？
极为渴望她去。
莫绛想到了虎母，她心里提起一股谨慎来。
不过面上却没有表露。
看着莫祁说好。
眼睛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我们说好了啊！”
莫祁没想到自己会引起莫绛的警惕，他毫无所知，听到莫绛答应，脸上喜色显而易见。
莫绛更警惕了。
她小手指在一旁轻轻的勾了勾楚珩。
在莫祁挂断通讯之前，补充了一句：“我可不可以带一个朋友一起去？”
脑海中都是“老头子见到阿妹”的各种场景的莫祁顿了一下。
他笑道：“当然可以。”
怎么可能不应下来呢？
他们虎族丢失了快二十年的小公主。
好不容易找到了！
怕吓到她，没有直接言明身份。
可该有的宠爱一点都不会少。
千宠万宠都只嫌少。
别说带一个朋友会兽星了，就算说要最漂亮的资源星，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打下来，双手捧上。
莫绛却只觉得莫祁的行为愈发古怪。
在挂断通讯后，她看向旁边的楚珩。
“没有关系，有我陪着你。”
楚珩知道莫绛在纠结什么，他抬手轻轻抚平她眉眼间的愁绪。
任何时候都是莫绛可以依靠的存在。
也是！
她身边还有一个十级大佬在呢。
再者还有一整个乐园星球为背书。
要担心也是兽星的兽人担心。
她可是在星网上看到过了，兽星上面的兽人战斗力虽然也强，但综合起来并不如乐园星球上的兽兽们。
莫绛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全身心开始了德克斯家族“厨娘”的本职工作。
而楚珩也开始晚出早归。
查寻德克斯家族的计划，同时探明科伦娜的意向。
这种探子的工作，本来应该是欧内斯特安排的线人做的。
帝国等级森严，但同时也代表各大家族里有着不少其他家族的探子。
可就在前一段时间，马林·德克斯违背机甲大赛底线的事情传回帝国后。
德克斯家族直接趁机拔出了所有其他势力安排的线人。
可以说，帝国第一贵族如今是铁桶一般。
严密得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更别想着从里面获取信息了。
也就是从开始整顿家族线人开始后，帝国的贵族阶级开始浮动不安。
按理说，欧内斯特虽然不在帝国，可他完全可以派遣他人来探听。
毕竟，作为帝国第一王储，他手下人才济济。
九级以上的强者没有。
但是可以占据一方山头的八级强者还是能指挥得动的。
可实力高强，也就代表着被人关注。
转来转去，最终落到了来自联邦的莫绛和楚珩身上。
他们两个原本的计划也只是偶尔摸进德克斯府邸，利用灵魂力打探消息而已。
机缘巧合下直接进入了府邸。
虽然两人直接暴露在大众视野中了。
可另一方面却也方便了起来。
从科伦娜手里打探出和虎母有关的信息。
莫绛可没有忘记这个事情。
在全身心投入了两天厨娘生涯后。
已经彻底掌握科伦娜口味的她，在接下来的每一餐更加用心。
几乎是把各个省份的著名咸口鲜美的吃食都来了一遍。
皇天不负有心人。
一顿操作下来，陈芬不仅看她更顺眼，也更放心了；就连科伦娜也明显对她亲近了许多。
莫绛经过几次大胆，又小心翼翼的套话。
虽然还没有探得安德鲁·德克斯的计划，却摸清了这处府邸目前的情况。
安德鲁和科伦娜正处于冷战期。
冷战的原因似乎是因为马林·德克斯。
科伦娜想要把马林接回来，可安德鲁不同意。
在整合出这个消息后，莫绛摸着下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那个气质凛冽斐然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子嗣做到连学校都不去，在家里和安德鲁冷战的情况啊。
可几番打听，都是这么个结果。
莫绛都快信了。
黎明前的第一抹光芒即将出现的时候。
楚珩回来了。
他听完莫绛打探的结果后，想了想，摇头：“他们的冷战应该还掺杂着其他的。”
楚珩这些天在外面没有刻意打探，帝国第一贵族家的前继承人的消息沸沸扬扬，就听了个全。
马林·德克斯现如今在外奔逃。
似乎蹿到了三不管的混乱星系。
帝国世家娇养的少爷若非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去最混乱，最无阶级的混乱星系。
如果科伦娜·格什文想要把马林带回来。
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沦落至此。
科伦娜可不是只有虚职的帝国长公主。
即使这些年和皇室的关系变差了。
即使从前线上退了下来。
她的势力根深蒂固到让人无法想象。
就算是德克斯家族对上，也要估量一番。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莫绛听完楚珩的分析，她眼睛里满是沉思。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在莫绛来到德克斯家族第五天的清晨，陈芬嘱咐她多做一份食物。
莫绛当时还以为是马林·德克斯要回来了。
正想问他的口味，就听到陈芬说。
“家主今天要来用早膳。”
家主，安德鲁？
莫绛隐晦的和楚珩对视了一眼。
没有表露出来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干练。
在半个小时内就做好了一大餐。
科伦娜所居住的这栋楼仆人很少。
算上过来帮忙的莫绛和楚珩也只有四个而已。
其中一个还不经常在这里停留。
因此，在摆放餐点的时候，莫绛和楚珩两个都被拖上去帮忙了。
安德鲁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正等候着科伦娜。
不知道是不是莫绛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一次的安德鲁的气息有了变化。
似乎更内敛深沉了。
可惜，莫绛心里祈祷的留在这里失效了。
他们摆完餐点就被陈芬带着，离开了餐厅。
待在自己的住所，若是没有吩咐不允许出来。
看着陈芬逐渐远去的背影。
莫绛和楚珩一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不过他们的灵魂力却悄无声息的探了出去。
餐厅很宽阔，直接接连着客厅。
他们的灵魂力没有再次受到阻碍。
就在即将进入餐厅的时候，莫绛灵魂海中熟悉的拉拽感再次出现。
她“看”到胖球又开始拉扯着灵魂力，阻止它前行。
身旁的迷你小灵魂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精神，也帮忙拖拉着。
莫绛：……
注意到楚珩的灵魂力畅通无阻的抵达了餐厅。
足以听清两人交谈后。
莫绛便没有强求，收回了灵魂力。
楚珩差距到她的动作，扭头无声的询问。
“我的灵魂力靠近不了科伦娜。”
她语言简明。
楚珩想到自己探听的相关信息，只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轻轻握起莫绛手指，示意她等些时间。
然后便垂下了眉眼，大半注意力都放到了餐厅里。
餐厅却是一片寂静。
科伦娜下来后，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到安德鲁身上。
被无视掉的安德鲁沉默了一会儿。
见科伦娜不仅没有动作，好似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餐点中。
他嘴角微微往下耷拉着，手指轻碰碗沿。
“夫人叫我来，却又不开口，真是愈发沉得住气了。”
他有些阴阳怪气。
科伦娜瞥了他一眼，气定神闲的吞下嘴巴里的粥。
鲜美温热的滋味舒缓了她紧皱的眉头。
“用完餐再谈。”
她把安德鲁的姿态无视了个全。
安德鲁轻敲的动作一顿。
压下心中的怨意。
眉宇间的冷冽压都压不住。
可手指还是听话的端起了碗。
美妙的滋味让他眉头一舒。
很快，一碗粥品就进了肚腹。
但安德鲁没有再去盛。
只是把碗放到了原位，安静的看着科伦娜。
他极自律，就算再惊艳食物的美味，但在正事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
科伦娜就算再老神常在，也被安德鲁的目光盯得没了胃口。
她放下碗，轻轻擦拭了嘴角：“你提议的事情我同意了，但前提是马林依旧是德克斯家族的继承人！”
安德鲁皱眉：“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把马林重新接回德克斯家族，他依旧承认他是自己的子嗣，已经是能做的最大程度。
成为德克斯家族的继承人，痴人说梦。
科伦娜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的回答，她面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这些年我和皇室的关系你了解，让群众相信神兽消失可行，但你觉得让大大小小的贵族相信神兽消失，不再垂怜格什文家族可能吗？”
安德鲁摩挲着手指的动作微顿。
“这些年来，你对马林的感情极淡！”他忽然扯了这么一句。
科伦娜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定定看了他一眼：“他终究是我十月怀胎的血脉。”
感情淡泊，这并不代表该属于他的，做母亲的不会争取。
安德鲁默了一瞬。
“你让我再想想。”
他站起身，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
“让大小贵族相信的准备时间并不多。”
安德鲁抬起的脚一顿，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
科伦娜在餐厅坐了许久，却没有动食物，目光散漫，不知在思索什么。
而彼时，莫绛听着楚珩探听到的信息。
也是他们来到德克斯府邸里的目的。
安德鲁的计划。
他要利用科伦娜在皇室的地位，揭开神兽消失的事情，动摇民心。
更深层一点来说，是动摇皇室的地位。
要做的事情，显而易见了。
两人低低交流了一番，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欧内斯特。
至于阻拦对方计划。
他们不是帝国人，更不是帝国皇室。
帝国情势如何变化，和他们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来德克斯家族目的达到了。
莫绛和楚珩就开始离开的准备。
至于从科伦娜那里探听虎母的信息。
莫绛在知道科伦娜往为了马林回来答应安德鲁提出的那一刻，就知道，从科伦娜这里套不出什么了。
莫绛从欧内斯特和加布里埃尔两人那里知道帝国皇室对于消失的神兽的态度。
皇室大部分人虽然也在暗中寻找神兽的踪影，同时也在着手准备下一位神兽的诞生。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神兽没有一点踪迹。
目前帝国皇室的成员基本已经放弃寻找神兽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
神兽的侍奉官——科伦娜。
她对神兽有着绝对的忠诚。
谁都会放弃，科伦娜都不可能放弃。
哪怕天荒地老。
究其一生！
莫绛想起加布里埃尔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是一种笃定到骨子里的信任。
而科伦娜在决定揭露神兽失踪事实的那一刻。
就代表放弃了寻找神兽。
甚至会把和神兽相关的记忆全都封存起来。
莫绛猜测的没有错。
在离开前，她扯出神兽图书馆，极为隐晦的试探了几次。
可只要说到神兽相关的话题，科伦娜便闭口不言。
甚至这处府邸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下了一个规矩。
抹除所有和白虎神兽相关的信息。
连建筑上细微的痕迹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
来到帝国的第七天，莫绛和科伦娜告别。
对方没有挽留，只是在莫绛离开前，不知是随心而感叹，还是意有所指。
说了一句话。
“你很像我之前见到过的一个人。”
当时莫绛对上她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睛，背上的毛毛都炸了。
直到离开德克斯府邸，都有些没回过神来。
“灵魂体一般不会出现阻拦灵魂丝探寻的行为，除非……”
楚珩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除非什么？”
莫绛追问道。
楚珩看着她从余悸中抽离，摸了摸她的小脑瓜。
补充：“除非你的灵魂体被伤害过，再次遇到伤害源头，且无法抵抗，就会出现退避的本能。”
已经彻底掌握了灵魂海，就连最深处的那些五光十色、被封存的记忆都已经彻底了解的莫绛来来回回想了一圈。
都没有找到灵魂体被伤害的痕迹。
她“看”这灵魂海中傻颠颠的胖球。
十分肯定：“我的灵魂体没有被伤害过！”
莫祁给她一种殷勤的感觉。
难道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可若是知道的话，也不该这样殷勤啊？
她很快又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没有露出来一点信息。
就算查寻也只能查到自己是来自乐园星球的。
根本不会把她和兽星联系起来。
应该不是。
可对方又为什么这么热情的邀请她去兽星？
极为渴望她去。
莫绛想到了虎母，她心里提起一股谨慎来。
不过面上却没有表露。
看着莫祁说好。
眼睛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那我们说好了啊！”
莫祁没想到自己会引起莫绛的警惕，他毫无所知，听到莫绛答应，脸上喜色显而易见。
莫绛更警惕了。
她小手指在一旁轻轻的勾了勾楚珩。
在莫祁挂断通讯之前，补充了一句：“我可不可以带一个朋友一起去？”
脑海中都是“老头子见到阿妹”的各种场景的莫祁顿了一下。
他笑道：“当然可以。”
怎么可能不应下来呢？
他们虎族丢失了快二十年的小公主。
好不容易找到了！
怕吓到她，没有直接言明身份。
可该有的宠爱一点都不会少。
千宠万宠都只嫌少。
别说带一个朋友会兽星了，就算说要最漂亮的资源星，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打下来，双手捧上。
莫绛却只觉得莫祁的行为愈发古怪。
在挂断通讯后，她看向旁边的楚珩。
“没有关系，有我陪着你。”
楚珩知道莫绛在纠结什么，他抬手轻轻抚平她眉眼间的愁绪。
任何时候都是莫绛可以依靠的存在。
也是！
她身边还有一个十级大佬在呢。
再者还有一整个乐园星球为背书。
要担心也是兽星的兽人担心。
她可是在星网上看到过了，兽星上面的兽人战斗力虽然也强，但综合起来并不如乐园星球上的兽兽们。
莫绛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全身心开始了德克斯家族“厨娘”的本职工作。
而楚珩也开始晚出早归。
查寻德克斯家族的计划，同时探明科伦娜的意向。
这种探子的工作，本来应该是欧内斯特安排的线人做的。
帝国等级森严，但同时也代表各大家族里有着不少其他家族的探子。
可就在前一段时间，马林·德克斯违背机甲大赛底线的事情传回帝国后。
德克斯家族直接趁机拔出了所有其他势力安排的线人。
可以说，帝国第一贵族如今是铁桶一般。
严密得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更别想着从里面获取信息了。
也就是从开始整顿家族线人开始后，帝国的贵族阶级开始浮动不安。
按理说，欧内斯特虽然不在帝国，可他完全可以派遣他人来探听。
毕竟，作为帝国第一王储，他手下人才济济。
九级以上的强者没有。
但是可以占据一方山头的八级强者还是能指挥得动的。
可实力高强，也就代表着被人关注。
转来转去，最终落到了来自联邦的莫绛和楚珩身上。
他们两个原本的计划也只是偶尔摸进德克斯府邸，利用灵魂力打探消息而已。
机缘巧合下直接进入了府邸。
虽然两人直接暴露在大众视野中了。
可另一方面却也方便了起来。
从科伦娜手里打探出和虎母有关的信息。
莫绛可没有忘记这个事情。
在全身心投入了两天厨娘生涯后。
已经彻底掌握科伦娜口味的她，在接下来的每一餐更加用心。
几乎是把各个省份的著名咸口鲜美的吃食都来了一遍。
皇天不负有心人。
一顿操作下来，陈芬不仅看她更顺眼，也更放心了；就连科伦娜也明显对她亲近了许多。
莫绛经过几次大胆，又小心翼翼的套话。
虽然还没有探得安德鲁·德克斯的计划，却摸清了这处府邸目前的情况。
安德鲁和科伦娜正处于冷战期。
冷战的原因似乎是因为马林·德克斯。
科伦娜想要把马林接回来，可安德鲁不同意。
在整合出这个消息后，莫绛摸着下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那个气质凛冽斐然的女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子嗣做到连学校都不去，在家里和安德鲁冷战的情况啊。
可几番打听，都是这么个结果。
莫绛都快信了。
黎明前的第一抹光芒即将出现的时候。
楚珩回来了。
他听完莫绛打探的结果后，想了想，摇头：“他们的冷战应该还掺杂着其他的。”
楚珩这些天在外面没有刻意打探，帝国第一贵族家的前继承人的消息沸沸扬扬，就听了个全。
马林·德克斯现如今在外奔逃。
似乎蹿到了三不管的混乱星系。
帝国世家娇养的少爷若非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怎么可能会去最混乱，最无阶级的混乱星系。
如果科伦娜·格什文想要把马林带回来。
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沦落至此。
科伦娜可不是只有虚职的帝国长公主。
即使这些年和皇室的关系变差了。
即使从前线上退了下来。
她的势力根深蒂固到让人无法想象。
就算是德克斯家族对上，也要估量一番。
“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莫绛听完楚珩的分析，她眼睛里满是沉思。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在莫绛来到德克斯家族第五天的清晨，陈芬嘱咐她多做一份食物。
莫绛当时还以为是马林·德克斯要回来了。
正想问他的口味，就听到陈芬说。
“家主今天要来用早膳。”
家主，安德鲁？
莫绛隐晦的和楚珩对视了一眼。
没有表露出来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干练。
在半个小时内就做好了一大餐。
科伦娜所居住的这栋楼仆人很少。
算上过来帮忙的莫绛和楚珩也只有四个而已。
其中一个还不经常在这里停留。
因此，在摆放餐点的时候，莫绛和楚珩两个都被拖上去帮忙了。
安德鲁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正等候着科伦娜。
不知道是不是莫绛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一次的安德鲁的气息有了变化。
似乎更内敛深沉了。
可惜，莫绛心里祈祷的留在这里失效了。
他们摆完餐点就被陈芬带着，离开了餐厅。
待在自己的住所，若是没有吩咐不允许出来。
看着陈芬逐渐远去的背影。
莫绛和楚珩一转身回到了房间里。
不过他们的灵魂力却悄无声息的探了出去。
餐厅很宽阔，直接接连着客厅。
他们的灵魂力没有再次受到阻碍。
就在即将进入餐厅的时候，莫绛灵魂海中熟悉的拉拽感再次出现。
她“看”到胖球又开始拉扯着灵魂力，阻止它前行。
身旁的迷你小灵魂虎，不知道什么时候打起了精神，也帮忙拖拉着。
莫绛：……
注意到楚珩的灵魂力畅通无阻的抵达了餐厅。
足以听清两人交谈后。
莫绛便没有强求，收回了灵魂力。
楚珩差距到她的动作，扭头无声的询问。
“我的灵魂力靠近不了科伦娜。”
她语言简明。
楚珩想到自己探听的相关信息，只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轻轻握起莫绛手指，示意她等些时间。
然后便垂下了眉眼，大半注意力都放到了餐厅里。
餐厅却是一片寂静。
科伦娜下来后，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到安德鲁身上。
被无视掉的安德鲁沉默了一会儿。
见科伦娜不仅没有动作，好似全身心都投入到了餐点中。
他嘴角微微往下耷拉着，手指轻碰碗沿。
“夫人叫我来，却又不开口，真是愈发沉得住气了。”
他有些阴阳怪气。
科伦娜瞥了他一眼，气定神闲的吞下嘴巴里的粥。
鲜美温热的滋味舒缓了她紧皱的眉头。
“用完餐再谈。”
她把安德鲁的姿态无视了个全。
安德鲁轻敲的动作一顿。
压下心中的怨意。
眉宇间的冷冽压都压不住。
可手指还是听话的端起了碗。
美妙的滋味让他眉头一舒。
很快，一碗粥品就进了肚腹。
但安德鲁没有再去盛。
只是把碗放到了原位，安静的看着科伦娜。
他极自律，就算再惊艳食物的美味，但在正事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
科伦娜就算再老神常在，也被安德鲁的目光盯得没了胃口。
她放下碗，轻轻擦拭了嘴角：“你提议的事情我同意了，但前提是马林依旧是德克斯家族的继承人！”
安德鲁皱眉：“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把马林重新接回德克斯家族，他依旧承认他是自己的子嗣，已经是能做的最大程度。
成为德克斯家族的继承人，痴人说梦。
科伦娜似乎早就猜到了对方的回答，她面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这些年我和皇室的关系你了解，让群众相信神兽消失可行，但你觉得让大大小小的贵族相信神兽消失，不再垂怜格什文家族可能吗？”
安德鲁摩挲着手指的动作微顿。
“这些年来，你对马林的感情极淡！”他忽然扯了这么一句。
科伦娜知道他的言外之意，定定看了他一眼：“他终究是我十月怀胎的血脉。”
感情淡泊，这并不代表该属于他的，做母亲的不会争取。
安德鲁默了一瞬。
“你让我再想想。”
他站起身，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
“让大小贵族相信的准备时间并不多。”
安德鲁抬起的脚一顿，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
科伦娜在餐厅坐了许久，却没有动食物，目光散漫，不知在思索什么。
而彼时，莫绛听着楚珩探听到的信息。
也是他们来到德克斯府邸里的目的。
安德鲁的计划。
他要利用科伦娜在皇室的地位，揭开神兽消失的事情，动摇民心。
更深层一点来说，是动摇皇室的地位。
要做的事情，显而易见了。
两人低低交流了一番，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欧内斯特。
至于阻拦对方计划。
他们不是帝国人，更不是帝国皇室。
帝国情势如何变化，和他们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来德克斯家族目的达到了。
莫绛和楚珩就开始离开的准备。
至于从科伦娜那里探听虎母的信息。
莫绛在知道科伦娜往为了马林回来答应安德鲁提出的那一刻，就知道，从科伦娜这里套不出什么了。
莫绛从欧内斯特和加布里埃尔两人那里知道帝国皇室对于消失的神兽的态度。
皇室大部分人虽然也在暗中寻找神兽的踪影，同时也在着手准备下一位神兽的诞生。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神兽没有一点踪迹。
目前帝国皇室的成员基本已经放弃寻找神兽了。
只有一个人例外。
神兽的侍奉官——科伦娜。
她对神兽有着绝对的忠诚。
谁都会放弃，科伦娜都不可能放弃。
哪怕天荒地老。
究其一生！
莫绛想起加布里埃尔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是一种笃定到骨子里的信任。
而科伦娜在决定揭露神兽失踪事实的那一刻。
就代表放弃了寻找神兽。
甚至会把和神兽相关的记忆全都封存起来。
莫绛猜测的没有错。
在离开前，她扯出神兽图书馆，极为隐晦的试探了几次。
可只要说到神兽相关的话题，科伦娜便闭口不言。
甚至这处府邸不知道什么时候，立下了一个规矩。
抹除所有和白虎神兽相关的信息。
连建筑上细微的痕迹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
来到帝国的第七天，莫绛和科伦娜告别。
对方没有挽留，只是在莫绛离开前，不知是随心而感叹，还是意有所指。
说了一句话。
“你很像我之前见到过的一个人。”
当时莫绛对上她仿若洞悉一切的眼睛，背上的毛毛都炸了。
直到离开德克斯府邸，都有些没回过神来。
“灵魂体一般不会出现阻拦灵魂丝探寻的行为，除非……”
楚珩的声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除非什么？”
莫绛追问道。
楚珩看着她从余悸中抽离，摸了摸她的小脑瓜。
补充：“除非你的灵魂体被伤害过，再次遇到伤害源头，且无法抵抗，就会出现退避的本能。”
已经彻底掌握了灵魂海，就连最深处的那些五光十色、被封存的记忆都已经彻底了解的莫绛来来回回想了一圈。
都没有找到灵魂体被伤害的痕迹。
她“看”这灵魂海中傻颠颠的胖球。
十分肯定：“我的灵魂体没有被伤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