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什么时候结婚
“没什么意思。”
圆优衣无视了他话中的不满，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说道，“因为你们两个太老，该把位置让给年轻人。”
整个议事厅顿时安静下来。
火影顾问是何等的地位。
按照木叶的规定，几乎是等同于火影，大小事宜皆有资格参与决策。
连纲手都无能将他们拒之门外。
大名固然在名义上是统领木叶。
但终究是表面。
没有任何一个大名在这之前会随便插手木叶的内政。
更不用说直接剥夺两位火影顾问。
“大名！”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同时站了起来。
纲手微微皱眉，但却没有阻止，眼神飘到了后面的鸣人身上。
意思不言而喻。
你们两个搞的事情自己处理。
她可不相信圆优衣会无缘无故让鸣人和佐助当火影顾问。
分明是受人指使。
不过纲手想了想，换成他们两个，好像也行。
主要是天命组织和白莲教在手。
鸣人就算是一位下忍，他说的话，木叶也不敢无视啊。
既然如此，给他们火影顾问，效果是一样的嘛。
再说大不了纲手直接摆烂，火影之位传给鸣人跑路。
反正她确定这小家伙不会背叛木叶。
那么在天命组织和白莲教的加持下，木叶岂不是一跃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忍村？
日后她去借钱的几率也大了嘛。
这么一想，血赚啊。
“这是木叶的事情！”
水户门炎沉声说道，“该由火影任命，而非是您。”
他虽然怒气冲冲，但没有失去理智。
和大名作对，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好在他混迹忍界这么多年，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按照规定，火影管木叶，大名管火之国，并且有资格审核火影的人选。
至于其它的权力并没有说明。
之前的大名和火影也很好遵守了规定。
“你说得对。”
圆优衣没有反驳，扭头问道，“火影阁下，你觉得呢？”
一旁的纲手脸色一僵，心中顿时很想吐槽。
皮球踢来踢去怎么又踢到自己的面前？
大凶之兆啊。
她感受着两位火影顾问似乎要吃人的眼神，不由得挑了挑眉。
两位老人家脾气还挺大。
和猿飞日斩一样，对于权力的贪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亦是如此，原作中到了鸣人做火影，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依旧是火影顾问，时不时跳出来发表自己的意见。
颇有一种活到老，做到老的觉悟。
堪称搅shi棍。
纲手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大名说得对。”
“？？？”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愣在原地。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纲手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他们清楚纲手对他们两个很不满，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
平时生生气也就罢了，怎么今天丝毫不给面子？
看戏的各大族长亦是一脸懵逼。
但因为没涉及到他们，自然没必要为两位火影顾问出头。
作为目前木叶的第一大族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非但不想帮忙，甚至想附和两句。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下去之后，谁得利最大？
是雏田，或者是日向家。
毕竟女婿啊。
再怎么样也得帮日向一族。
不过日向日足看了眼老神在在的鸣人，心中一动，啥也没说。
当事人都不急，他急啥。
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挺急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
刚刚才说由火影做主，转眼间火影就叛变。
他们很想问出那句，陛下何故谋反？
“既然火影阁下都这般说，两位现在就可以退休。”圆优衣开口说道。
沉默。
议事厅没有人说话。
“我不服！”
水户门炎梗着脖子说道，“下了我们的职位可以，但总得有个令我们信服的理由！”
“两位顾问看来是不服老。”
圆优衣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我本想跟你说，我就是理由，但又显得我这个大名过于残暴无理。鸣人君，你自己来说吧。”
其余人又是一愣。
这是要上演武行？
日向日足向他未来女婿投去一道眼神。
你行不行啊？
鸣人肯定要说行。
不然的话，日后怎么在雏田面前抬起头呢？
他站起身，说道：“要么退休，要么死亡，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混账！”
水户门炎难以置信，怒骂出声，“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鸣人。”
纲手摇了摇头。
意思是在议事厅不要搞得这么难看。
“我懂。”
鸣人顿时明白她的想法，“佐助，你来。”
佐助面无表情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
纲手一脸无语。
你懂个屁啊！
我是让你这么做的吗？
“这是什么写轮眼？”
日向日足感受到那庞大到无可计量的瞳力，不由得开口。
他自认为也算是上忍中的佼佼者。
但瞳力却连佐助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岂不是十个我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一个？
剩下的几个人亦是面面相觑。
佐助刚刚爆发出来的波动着实令他们胆战心惊。
某些人甚至联想到九尾之乱。
“佐助，送他们出去。”
鸣人摆了摆手。
佐助控制着他们两个离开了火影大楼。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顿时清醒过来。
看着车水马龙热闹的街道，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
他们竟然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察觉。
如果佐助想要杀他们，几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该死！”
水户门炎很想冲回议事厅，但鸣人的话，让他不敢尝试。
他们固然贪图权力，却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果死亡，什么都没有了啊。
“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转寝小春心中同样是难以置信，对鸣人和佐助的忌惮超过了纲手和自来也。
“先找到团藏。”
水户门炎咬了咬牙说道。
团藏的死讯暂时没有公布。
只是说他有事去办，要迟两天。
议事厅。
圆优衣仿佛是没有注意到四周怪异的氛围，继续说道：“第三件事情，是结盟。”
日向日足等人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火之国和木叶的结盟？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只有纲手和自来也明白圆优衣说的不是火之国，而是天命组织和白莲教。
“可有具体的条款？”纲手问道。
木叶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
能结盟已经是最好的。
拒绝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
木叶或许可以对天命组织和白莲教开战，但不太可能与火之国决裂。
这样的话，岂不成了无根之水？
终究会自取灭亡的。
圆优衣早有准备，拿出卷轴递给她。
纲手打开，看了起来。
怎么说呢？
条件挺不错的，木叶没有任何吃亏。
其中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大概有三个。
第一是经济和税收，届时火之国会派专人帮助木叶如何赚钱。
第二是军事互助，木叶遇到危险，火之国、天命组织和白莲教都会施以援手，反之亦然。
第三是教育，忍者学校将会扩招，不限于木叶，同时教的内容也会发生一定的改变。
修建费和学费也不需要他们木叶支出，相反火之国还会付给老师工资。
说实话，除了第二条外，其余两条，纲手根本就没有想到。
但是坏事吗？
不算。
第一条，木叶现在的经济其实挺糟糕的，收入大头是火之国的援助。
如果可以赚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第三条，别的没看出来，但纲手看到了圆优衣的野心。
假如最终在火之国全境实行忍者学校，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必然会涌现出不少平民天才忍者。
未来究竟如何，很难说啊。
木叶或许会因此增加忍者的数量，但也有可能分出自己的军事权。
“自来也。”
纲手把卷轴扔给自来也，说道，“你们也看看。”
自来也瞅了下她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条约不坏。
他心里有了预期，暗道鸣人总算有点儿良心。
但看完之后，他脸色不禁露出惊讶。
纲手或许不能理解，但他懂啊。
熟读白莲教教义的他，明白天命组织要做什么。
第一条是完全控制木叶的经济命脉。
第二条倒没什么说的。
但第三条是要将忍者的未来一网打尽。
想想吧，以后入学的孩子们都要学白莲教教义，在天命组织修建的学校免费读书。
这是一件多么恐怖以及潜移默化的事情。
换做是他，他恐怕是要对天命组织死心塌地。
尤其是来自于平民的学生。
他们本没有机会接受教育的，如果没有意外，一辈子就浑浑噩噩过去。
但天命组织给了他们新生，让他们学习本领，开阔视野。
于情于理，自然而然会更加亲近天命组织。
长此以往，木叶将再也不是木叶，或者说不再说猿飞老师期待的木叶。
“给我瞧瞧。”
日向日足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说道。
先前鸣人和佐助就足以令他惊讶，简直是莫名其妙，两个十几岁少年便成为了木叶的火影顾问。
而且纲手和自来也甚至没有反对。
实力也有一种突然暴涨的错觉。
仿佛两个小猫咪原来竟然是两只大老虎。
自来也犹豫了下，将卷轴递给日向日足。
这里的人都是木叶核心。
如果同意盟约的话，必然绕不过他们。
早晚都会知道内容的，不如现在就看吧。
“天命？”
日向日足惊讶出声。
其余的人忍不住好奇，纷纷凑上前来。
他也干脆摊开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看。
顿时彼此起伏的吸气声。
天命组织。
两个成员都能堵门云隐村，天空之城的火力覆盖超越尾兽。
凭借这两件事情，五大村已经将天命组织默认为不亚于他们的存在。
但万万没想到。
一向神秘的天命组织居然和木叶结盟，派出的代表还特么是火之国大名。
议事厅人人神情恍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聚众那啥呢。
纲手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结盟之事非同小可，各位举手表决吧。”
她心里很摇摆。
不得已采取了这种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
沉默良久，日向日足第一个举起手。
鸣人见状，不由得一笑。
果然是一家人。
在日向日足后，奈良鹿久举手。
作为木叶的参谋，以及出色的战略家，他做出了最理智的选择。
其余的人也纷纷举手同意。
最后一个是自来也。
他表情凝重，但身体很诚实。
从今天起，木叶就被绑上了天命组织的战车。
这一刻，他想到了大蛤蟆仙人的预言。
或许早就已经注定。
自来也想到这里，轻松了不少。
好歹他的预言已经快要完成。
虽然感觉自己也没做什么。
纲手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是圆优衣。
她签完又扔给了鸣人，笑道：“你是老大，你必须签。”
“行吧。”
鸣人无视了日向日足等人仿佛看到母猪上树的惊骇表情，写下漩涡鸣人和愚者两个名字。
盟约签订，会议结束。
日向日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日向宅院的。
神情恍惚到两位门神打招呼都没反应。
直到听到拳头与拳头相撞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只见庭院中雏田和花火正在切磋。
花火已经九岁，天赋展现得淋漓尽致，并不比雏田和宁次差。
日向日足也为此感到十分欣慰。
大号和小号一样的出色。
就算被拐走一个也不要紧。
但现在看来格局低了啊。
雏田反而在未来对日向一族反哺，带领他们更上一层楼。
日向日足看着两个人的对战陷入了沉思。
说是对战，其实是雏田在指导花火。
经过月神人物卡的融合后，她的实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一村之影。
花火纵然天才，但远远不如。
十几分钟，雏田停手，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说道：“今天就到这里。”
她们两个人走到日向日足的面前。
“父亲大人。”
“嗯，不错，花火进步很大。”
日向日足露出笑容，夸奖说道。
花火微微一怔。
似乎有点儿不同啊。
平时是非常严格的，但今天却显得十分放松。
“花火，你先回屋休息，我有事跟你姐姐说。”
“好的。”
花火转身离开。
刚刚的战斗让她浑身冒汗，不太舒服，回屋洗个澡换下衣服。
“父亲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雏田不卑不亢问道。
她现在除了鸣人外，基本上不可能再出现害羞红脸。
“你也长大了啊。”
日向日足感慨说道。
“父亲大人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雏田也和花火一样，看出了日向日足的心情特别好。
“倒也没什么。”
日向日足沉吟了几秒，问道，“你和鸣人什么时候结婚？”
“啊？”
雏田愣在原地。
结婚她当然是愿意的，但他们两个才十四岁啊。
父亲大人，您是不是……？
圆优衣无视了他话中的不满，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说道，“因为你们两个太老，该把位置让给年轻人。”
整个议事厅顿时安静下来。
火影顾问是何等的地位。
按照木叶的规定，几乎是等同于火影，大小事宜皆有资格参与决策。
连纲手都无能将他们拒之门外。
大名固然在名义上是统领木叶。
但终究是表面。
没有任何一个大名在这之前会随便插手木叶的内政。
更不用说直接剥夺两位火影顾问。
“大名！”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同时站了起来。
纲手微微皱眉，但却没有阻止，眼神飘到了后面的鸣人身上。
意思不言而喻。
你们两个搞的事情自己处理。
她可不相信圆优衣会无缘无故让鸣人和佐助当火影顾问。
分明是受人指使。
不过纲手想了想，换成他们两个，好像也行。
主要是天命组织和白莲教在手。
鸣人就算是一位下忍，他说的话，木叶也不敢无视啊。
既然如此，给他们火影顾问，效果是一样的嘛。
再说大不了纲手直接摆烂，火影之位传给鸣人跑路。
反正她确定这小家伙不会背叛木叶。
那么在天命组织和白莲教的加持下，木叶岂不是一跃成为有史以来最强的忍村？
日后她去借钱的几率也大了嘛。
这么一想，血赚啊。
“这是木叶的事情！”
水户门炎沉声说道，“该由火影任命，而非是您。”
他虽然怒气冲冲，但没有失去理智。
和大名作对，吃亏的终究是自己。
好在他混迹忍界这么多年，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按照规定，火影管木叶，大名管火之国，并且有资格审核火影的人选。
至于其它的权力并没有说明。
之前的大名和火影也很好遵守了规定。
“你说得对。”
圆优衣没有反驳，扭头问道，“火影阁下，你觉得呢？”
一旁的纲手脸色一僵，心中顿时很想吐槽。
皮球踢来踢去怎么又踢到自己的面前？
大凶之兆啊。
她感受着两位火影顾问似乎要吃人的眼神，不由得挑了挑眉。
两位老人家脾气还挺大。
和猿飞日斩一样，对于权力的贪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亦是如此，原作中到了鸣人做火影，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依旧是火影顾问，时不时跳出来发表自己的意见。
颇有一种活到老，做到老的觉悟。
堪称搅shi棍。
纲手默默思索了一会儿，开口说道：“大名说得对。”
“？？？”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愣在原地。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纲手会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他们清楚纲手对他们两个很不满，但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
平时生生气也就罢了，怎么今天丝毫不给面子？
看戏的各大族长亦是一脸懵逼。
但因为没涉及到他们，自然没必要为两位火影顾问出头。
作为目前木叶的第一大族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非但不想帮忙，甚至想附和两句。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下去之后，谁得利最大？
是雏田，或者是日向家。
毕竟女婿啊。
再怎么样也得帮日向一族。
不过日向日足看了眼老神在在的鸣人，心中一动，啥也没说。
当事人都不急，他急啥。
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挺急的。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他们现在是骑虎难下。
刚刚才说由火影做主，转眼间火影就叛变。
他们很想问出那句，陛下何故谋反？
“既然火影阁下都这般说，两位现在就可以退休。”圆优衣开口说道。
沉默。
议事厅没有人说话。
“我不服！”
水户门炎梗着脖子说道，“下了我们的职位可以，但总得有个令我们信服的理由！”
“两位顾问看来是不服老。”
圆优衣脸色依旧没什么变化，“我本想跟你说，我就是理由，但又显得我这个大名过于残暴无理。鸣人君，你自己来说吧。”
其余人又是一愣。
这是要上演武行？
日向日足向他未来女婿投去一道眼神。
你行不行啊？
鸣人肯定要说行。
不然的话，日后怎么在雏田面前抬起头呢？
他站起身，说道：“要么退休，要么死亡，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混账！”
水户门炎难以置信，怒骂出声，“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鸣人。”
纲手摇了摇头。
意思是在议事厅不要搞得这么难看。
“我懂。”
鸣人顿时明白她的想法，“佐助，你来。”
佐助面无表情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
纲手一脸无语。
你懂个屁啊！
我是让你这么做的吗？
“这是什么写轮眼？”
日向日足感受到那庞大到无可计量的瞳力，不由得开口。
他自认为也算是上忍中的佼佼者。
但瞳力却连佐助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岂不是十个我加起来都打不过他一个？
剩下的几个人亦是面面相觑。
佐助刚刚爆发出来的波动着实令他们胆战心惊。
某些人甚至联想到九尾之乱。
“佐助，送他们出去。”
鸣人摆了摆手。
佐助控制着他们两个离开了火影大楼。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顿时清醒过来。
看着车水马龙热闹的街道，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
他们竟然没有任何抵抗，也没有任何察觉。
如果佐助想要杀他们，几乎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该死！”
水户门炎很想冲回议事厅，但鸣人的话，让他不敢尝试。
他们固然贪图权力，却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如果死亡，什么都没有了啊。
“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转寝小春心中同样是难以置信，对鸣人和佐助的忌惮超过了纲手和自来也。
“先找到团藏。”
水户门炎咬了咬牙说道。
团藏的死讯暂时没有公布。
只是说他有事去办，要迟两天。
议事厅。
圆优衣仿佛是没有注意到四周怪异的氛围，继续说道：“第三件事情，是结盟。”
日向日足等人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火之国和木叶的结盟？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只有纲手和自来也明白圆优衣说的不是火之国，而是天命组织和白莲教。
“可有具体的条款？”纲手问道。
木叶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余地。
能结盟已经是最好的。
拒绝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端。
木叶或许可以对天命组织和白莲教开战，但不太可能与火之国决裂。
这样的话，岂不成了无根之水？
终究会自取灭亡的。
圆优衣早有准备，拿出卷轴递给她。
纲手打开，看了起来。
怎么说呢？
条件挺不错的，木叶没有任何吃亏。
其中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事情。
大概有三个。
第一是经济和税收，届时火之国会派专人帮助木叶如何赚钱。
第二是军事互助，木叶遇到危险，火之国、天命组织和白莲教都会施以援手，反之亦然。
第三是教育，忍者学校将会扩招，不限于木叶，同时教的内容也会发生一定的改变。
修建费和学费也不需要他们木叶支出，相反火之国还会付给老师工资。
说实话，除了第二条外，其余两条，纲手根本就没有想到。
但是坏事吗？
不算。
第一条，木叶现在的经济其实挺糟糕的，收入大头是火之国的援助。
如果可以赚钱，自然是多多益善。
第三条，别的没看出来，但纲手看到了圆优衣的野心。
假如最终在火之国全境实行忍者学校，这么大的人口基数，必然会涌现出不少平民天才忍者。
未来究竟如何，很难说啊。
木叶或许会因此增加忍者的数量，但也有可能分出自己的军事权。
“自来也。”
纲手把卷轴扔给自来也，说道，“你们也看看。”
自来也瞅了下她的脸色，很平静，似乎条约不坏。
他心里有了预期，暗道鸣人总算有点儿良心。
但看完之后，他脸色不禁露出惊讶。
纲手或许不能理解，但他懂啊。
熟读白莲教教义的他，明白天命组织要做什么。
第一条是完全控制木叶的经济命脉。
第二条倒没什么说的。
但第三条是要将忍者的未来一网打尽。
想想吧，以后入学的孩子们都要学白莲教教义，在天命组织修建的学校免费读书。
这是一件多么恐怖以及潜移默化的事情。
换做是他，他恐怕是要对天命组织死心塌地。
尤其是来自于平民的学生。
他们本没有机会接受教育的，如果没有意外，一辈子就浑浑噩噩过去。
但天命组织给了他们新生，让他们学习本领，开阔视野。
于情于理，自然而然会更加亲近天命组织。
长此以往，木叶将再也不是木叶，或者说不再说猿飞老师期待的木叶。
“给我瞧瞧。”
日向日足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说道。
先前鸣人和佐助就足以令他惊讶，简直是莫名其妙，两个十几岁少年便成为了木叶的火影顾问。
而且纲手和自来也甚至没有反对。
实力也有一种突然暴涨的错觉。
仿佛两个小猫咪原来竟然是两只大老虎。
自来也犹豫了下，将卷轴递给日向日足。
这里的人都是木叶核心。
如果同意盟约的话，必然绕不过他们。
早晚都会知道内容的，不如现在就看吧。
“天命？”
日向日足惊讶出声。
其余的人忍不住好奇，纷纷凑上前来。
他也干脆摊开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看。
顿时彼此起伏的吸气声。
天命组织。
两个成员都能堵门云隐村，天空之城的火力覆盖超越尾兽。
凭借这两件事情，五大村已经将天命组织默认为不亚于他们的存在。
但万万没想到。
一向神秘的天命组织居然和木叶结盟，派出的代表还特么是火之国大名。
议事厅人人神情恍惚。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聚众那啥呢。
纲手拍了拍手，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结盟之事非同小可，各位举手表决吧。”
她心里很摇摆。
不得已采取了这种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
沉默良久，日向日足第一个举起手。
鸣人见状，不由得一笑。
果然是一家人。
在日向日足后，奈良鹿久举手。
作为木叶的参谋，以及出色的战略家，他做出了最理智的选择。
其余的人也纷纷举手同意。
最后一个是自来也。
他表情凝重，但身体很诚实。
从今天起，木叶就被绑上了天命组织的战车。
这一刻，他想到了大蛤蟆仙人的预言。
或许早就已经注定。
自来也想到这里，轻松了不少。
好歹他的预言已经快要完成。
虽然感觉自己也没做什么。
纲手在卷轴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是圆优衣。
她签完又扔给了鸣人，笑道：“你是老大，你必须签。”
“行吧。”
鸣人无视了日向日足等人仿佛看到母猪上树的惊骇表情，写下漩涡鸣人和愚者两个名字。
盟约签订，会议结束。
日向日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日向宅院的。
神情恍惚到两位门神打招呼都没反应。
直到听到拳头与拳头相撞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只见庭院中雏田和花火正在切磋。
花火已经九岁，天赋展现得淋漓尽致，并不比雏田和宁次差。
日向日足也为此感到十分欣慰。
大号和小号一样的出色。
就算被拐走一个也不要紧。
但现在看来格局低了啊。
雏田反而在未来对日向一族反哺，带领他们更上一层楼。
日向日足看着两个人的对战陷入了沉思。
说是对战，其实是雏田在指导花火。
经过月神人物卡的融合后，她的实力完全有资格成为一村之影。
花火纵然天才，但远远不如。
十几分钟，雏田停手，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说道：“今天就到这里。”
她们两个人走到日向日足的面前。
“父亲大人。”
“嗯，不错，花火进步很大。”
日向日足露出笑容，夸奖说道。
花火微微一怔。
似乎有点儿不同啊。
平时是非常严格的，但今天却显得十分放松。
“花火，你先回屋休息，我有事跟你姐姐说。”
“好的。”
花火转身离开。
刚刚的战斗让她浑身冒汗，不太舒服，回屋洗个澡换下衣服。
“父亲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雏田不卑不亢问道。
她现在除了鸣人外，基本上不可能再出现害羞红脸。
“你也长大了啊。”
日向日足感慨说道。
“父亲大人今天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吗？”
雏田也和花火一样，看出了日向日足的心情特别好。
“倒也没什么。”
日向日足沉吟了几秒，问道，“你和鸣人什么时候结婚？”
“啊？”
雏田愣在原地。
结婚她当然是愿意的，但他们两个才十四岁啊。
父亲大人，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