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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又被抓了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看到了这玉佩不觉得奇怪的原因了。
    这神农架的深处到底有什么,说真的我也很好奇。
    咱就说说,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仙人府邸什么的,巨蛇是看守洞府的神兽?
    据说,仙家福地都是有灵兽看守的,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有这么一种说法的。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镇压着什么东西,也是说不准的,正如萌萌所说的那般,这古楼不就是在白帝棺椁之上的?
    按照我的理解没有出错的话,萌萌也说过,我可能是守陵人,那么守的是谁?
    白帝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古楼的人就是为了看押白帝存在的?
    这就好比于镇墓兽了。
    镇墓兽,古代风俗,古代人认为,阴间有各种野鬼恶鬼,会危害死者的鬼魂。因此设置镇墓兽的目的首先是为避邪,以佑护死者亡魂的安宁。
    一般来说,就是冥器,于是我寻思着这玉佩搞不好也是,也说不准这下面还真有一条大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一条大蛇?守着白帝墓,不让人靠近?
    我的意思是,守护白帝墓,不让外人打开!
    首先,白帝不是啥好东西!”我对萌萌说出了我的想法,我也想看看萌萌会怎么说。
    谁料萌萌直接来了句:“没错,这下面确实有条巨蛇,还有个人!女的!”
    前半句我还是能够懂什么意思,这最后提醒一句,女的是啥意思?
    这女的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只不过,萌萌现在好像并不打算接着说话的样子,我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收起了玉佩后,我就在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真的很希望,就是一场梦,可惜我也只能够想想了,毕竟不太现实。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萌萌等的都有些着急了,但是我们依旧没有看到萌萌所说的人要来。
    “不等了,咱俩先去!”萌萌说着就要往外面走,可我们还没有走,就被人给堵上了,是那个小侏儒。
    他慢悠悠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魏文,扫视了我们一眼后说道:“我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命了,原来是跑了,怎么还有帮手?”
    “不不不,我们是来合作的,我知道药剂该怎么合成,你们离合成药剂还差一个重要的东西!”萌萌突然脱口而出。
    我和他们都为之一惊!
    他们惊的是,萌萌居然知道药剂,那就说明萌萌的话可能是真的。
    而我却惊的是萌萌居然会反应这么快,还是说她真的知道怎么做?
    果然,在萌萌说完了这番话后,小侏儒就变了一副面孔,友善的对我们说道:“哎呀,原来都是一场误会,不如去我那里坐着谈谈如何?”
    说完做出了请的姿势,而萌萌也是答应了下来。
    而我则是成为了一个替代品,和魏文跟在他们的身后,萌萌则是跟小侏儒挺聊得来的。
    我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抓了我们,抓了我们不也是可以得到萌萌说的东西吗?还突然变了面孔?
    路上,魏文有意无意的白了我好几眼,我知道他是在责怪我。
    可这真的是不能怪我,这并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在走回营地后,小侏儒就让魏文先带我下去,他要单独跟萌萌谈。
    而萌萌也说:“你先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这就搞得我很被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到了私下里的时候,魏文就开始责怪我:“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让你走?你不要命了?”
    我说:“这不能怪我,我也是刚走到这里,谁知道你们就突然出现了。”
    而魏文话说:“那也不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啊,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
    魏文说:“人血,最重要的一个东西就是人血!”
    我听了以后,有些退却,不会是我的血吧?
    不过好在是魏文最后说清楚了,他告诉我,并不是普通的人血,而是白帝的血。
    这些他们都知道的,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白帝的棺椁到底在哪里,所以才迟迟没有动静罢了。
    而他们的实验,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了。
    “既然回来了,那就只能接着委屈你了!”魏文说着就带我到了一个岩洞里面。
    好家伙,要不要这么现实?
    这岩洞就像地牢,上面盖子一盖,下面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而魏文也是极为没有感情的,说走就走了,走之前还说:“这里目前对于你来说是最安全的,不要乱跑,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不会找我麻烦,刚才去抓我?
    诶?等等,抓我?
    他好像并不是奔着我去的啊,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在哪里,为了萌萌?
    一时间,我也搞不太清楚了。
    正在此时,地牢盖被人从上面掀开了。
    “下去!”
    “老实点,要是还敢跑,嘿嘿,看见你刚才朋友的下场了吧?”
    那个叫玲玲的女研究员披头散发,她被人从梯子上推下来,随后上面那人又扔下来一个蛇皮麻袋。
    好家伙,还找人来给我作伴吗?
    麻袋形状滚圆,不知里头装了什么东西,落地后还滚了几下,滚到了玲玲身边。
    “呸。”那人朝我们这边吐了口痰,重新盖上了盖子。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那么高,她被人从梯子上推下来,我有些担心,跑过去忙搀扶她。
    玲玲不停重复着一句话:“不该跑的,不该跑的,我们不该跑的。”
    她仿佛就跟没有看到我一样,自顾自的说着,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般。
    我知道这女人胆子很小,所以轻声安慰她:“你看看,是我啊,别怕,你的同伴去哪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你这是怎么了?”
    五分钟后,她眼神清醒了几分。
    她颤抖着手,指向了那个被人从上面扔下来的蛇皮麻袋。
    疑惑的看了眼麻袋,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解开。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儿?”蹬蹬的后退两步,我结巴着惊恐的大喊道:“人.....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