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七夕礼物
企鹅音乐这波骚操作，可谓是实实在在的给顾青上了一课。
没想到专辑还能这么卖。
联动自家的热门手游，推出皮肤返利活动，对于消费者而言，里外里还赚了九元的便宜。
当然，你可能小赚，鹅厂却永远不亏。
皮肤说白了也就是一串代码而已，发放在多也不过零成本，所以看似赔本，实则大赚。
广大用户们自然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还是架不住真香。
甚至很多从不关注歌坛的人，这次都为了游戏特意下载了企鹅音乐准备支持正版专辑。
这也就导致了在《归来》正式发售的前一天，热度空前高涨。
微博上，一个名为#沈笑颜新专辑#的超话出现，数不清的用户正在议论着，已经有了登上热搜的趋势。
“企鹅竟然拿下了沈笑颜新专辑的版权，牛哇！”
“我去！这活动好丰富啊，充会员七折，不充会员白送皮肤，我只能说市场营销简直鬼才！”
“这一波真是把沈笑颜新专辑的整个市场彻底给垄断了！”
“沈笑颜的歌我听，那个游戏我也玩，本来就打算入手新专辑的，结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哈哈！”
“不玩游戏的感觉亏了一个亿！”
“知足吧，不玩游戏的充会员七折也不错了，会员才十块钱一个月，怎么算都是赚的！”
“……”
企鹅音乐这一波操作动静很大，再加上前有《了不起的姐姐》buff加持，后有那款手游的热度托底，《归来》直接未售先火。
不难想象出，等到专辑正式发布时，销量会达到何等惊人的数字。
顾青在目睹了企鹅音乐的整套操作之后，不得不佩服人家的商业头脑，轻飘飘的搞一个联动，用户就心甘情愿的把钱掏了出来。
不过顾青倒也没因此产生什么不平衡的心里，觉得自己的版权价格卖低了，做人要知足。
竟然已经签完了合同，那《归来》的宣传营销怎么做就是人家的事儿了，赚多少钱都跟他没关系。
况且，他还应该高兴才对。
企鹅宣传的越卖力，专辑销量就越高，破千万成绩的可能性就越大。
毕竟不管是顾青还是沈笑颜，事实上手里都不缺钱花，目前的存款也足够一辈子生活无忧了，只有封后才是他们的目标。
顾青是下定决心要亲自把老婆送上那个王座的。
至于成为了天后之后的事情，他们还没想过。
或许也会像安心慈一样选择在登峰造极之后退出歌坛，过上一段安逸的生活？
顾青失笑的甩甩头，感觉自己想的太遥远了，现在可是连成为天后五分之一的要求都没达到呢。
时间匆匆流逝，专辑《归来》发售的日子终于到来。
8月4日，一个十分特殊的日子。
它是龙国的传统节日：七夕节。
而再过八天，则是另一个传统节日：中元节。
企鹅音乐选择把这一天作为发售的日期，显然也是想沾沾节日的喜气，毕竟《归来》中也包含了不少情歌。
尤其是顾青著名的情歌三连，在七夕节这样的日子里，更加显得独特。
一大清早，软件就已经换上了全新的登陆界面，由国内著名画师手绘的牛郎织女相聚图高高的挂在闪屏上，下方则是联动的水墨色《归来》专辑封面。
各大用户的手机推送上，也都收到了相应的消息，只等中午十二点正式发售。
顾青和沈笑颜也早早就开始等待了。
七夕节依然没能阻挡减肥的脚步，每日的晨跑始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得益于此，沈笑颜也终于改掉了懒床的毛病，整个人越发的有气色。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用处还是很大的。
九点钟左右，送完小欢语上学的顾青回到了家里，就看到沈笑颜正在阳台的瑜伽垫上做着各种拉伸的动作，屁股一会儿撅起来老高，一会儿又劈个大叉。
顾青虽然不懂瑜伽，但是这些姿势，他很喜欢。
尤其是在沈笑颜身上做出来，他感觉自己能看一整天。
而阳光下，沈笑颜虽然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动作，但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也感受到了男人那炙热的目光，脸颊不由泛起一抹绯红。
“看屁呀！再看就吃掉你！”
她一只腿高高的翘起，双手拉住脚尖，单膝跪在地上，整个身体仿佛成了一个圆，乍起的马尾轻轻一晃，侧头冲着顾青凶巴巴的说。
“对呀，就在看你的屁。”
顾青顺手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上面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
“呸！臭不要脸！登徒子！老色批！”沈笑颜继续瞪他，并用尽能想到的一切词汇骂他。
顾青笑的更欢了。
真是个虎娘们。
他突然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支玫瑰花，放到沈笑颜的面前：“我的颜，情人节快乐。”
“……”
沈笑颜怔住，“啪嗒”一声，双手再也拉不住脚尖，翘起的大长腿落在瑜伽垫上，换成了鸭子坐，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那朵花。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花。
也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自己心仪的男生送来的花。
眼前这一束简简单单的玫瑰花，却是沈笑颜十九年的人生里收到的第一支花。
不知是不是辛酸的情绪在作祟，那双又大又亮的眸子在这一刻忍不住泛起丝丝晶莹，她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片刻后又故作凶态的亮起小虎牙：“哼，你情人节，就送我一束花呀？”
沈笑颜不是太看重礼物轻重的人，只要还有这份心意，还惦记着这个节日，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这一刻，在面对顾青时，她还是想任性一点，刁蛮一点，耍一耍小性子。
但也不敢耍的太深，她怕明年七夕连一束玫瑰花都没有了。
顾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有些心疼。
虎娘们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在感情中也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这是有多么的缺失安全感才会这般小心翼翼。
“当然不止。”
一念至此，顾青也不再逗她了，就见他抓住沈笑颜的手，在玫瑰花中间的花蕊处轻轻一扯，一根早就埋藏好的丝线头出现，拉动其内的东西将整束玫瑰花撑碎，花瓣纷纷扬扬的撒落，而那丝线尽头所系挂之物也出现在两人的中间。
那是一枚戒指。
造型别致，钻光闪亮，内外两侧分别刻有顾青和沈笑颜名字的缩写。
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这枚凭空出现的戒指熠熠生辉，闪烁着耀眼的光泽，静静的荡在两人脸颊中间转圈圈。
这浪漫的一幕，便是顾青这个早有预谋的人都有所触动，何况是被打的措手不及的沈笑颜。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枚好看的钻戒，仿佛痴了一般，而到最后，她的目光忽然越过戒指，看向单身拎着丝线，笑吟吟望着她的顾青，感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飞身扑向顾青的怀中。
啵唧一声。
是唇与唇相碰的声音。
沈笑颜坐在顾青的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低头深深的拥吻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
良久。
良久。
才舍得分开。
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双方的唇角拉扯出来，但谁也没在意这点小瑕疵，额头互相抵着，眸光凝视对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彼此眼中的爱意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我们明明有钻戒，你又乱花钱。”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顾青怀里的沈笑颜终于开口，声音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细声细语，同时亮了亮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带着几分埋怨。
顾青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解释道：“不一样，那是【未来的顾青】送给【未来的沈笑颜】的婚戒。”
“而不是【现在的顾青】送给【现在的沈笑颜】的婚戒。”
听着顾青的歪道理，沈笑颜白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个回答，然后在顾青的操作下，亲手换上了新的戒指。
“对了，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后，顾青忽然发问道。
七夕节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信沈笑颜会忘记，女孩不是都最能记节日的吗？
而沈笑颜听到这话，却是办了个鬼脸，略略略道：“什么都没准备，我忘记啦！”
顾青一怔，旋即大怒：“好你个沈笑颜，还真敢忘啊，心里还有我嘛！”
他呲牙咧嘴，故作凶状，好像不死心的在沈笑颜身上摸来摸去，惹得后者一只咯咯直笑。
“我投降！我投降！我给你准备礼物啦！”
沈笑颜身上的痒痒肉很多，最怕顾青摸，此刻反抗了一会儿就不得不举白旗投降，然后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冲着顾青做了一个亮相的姿势。
“当当当当！”
“……”
顾青看着虎娘们空无一物的手掌，一脸懵逼，“礼物呢？”
“你笨呀，就是我呀！”
沈笑颜笑盈盈的，再次展示自己。
“？？？”
顾青茫然的脸色逐渐“狰狞”，忽然又扑到沈笑颜，上下其手，惹得后者杠铃般的笑声再次填满客厅。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
“真的有礼物！”
饱受酷刑的沈笑颜终于顶不住了，突然一声大吼，从阳台的角落里拽出一个印着男女缠绕在一起图案的粉红色包装袋。
顾青停手，目光有些愕然，还真有啊？
不过……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包装这么不正经？
他狐疑的拿过袋子里，低头向里面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凶残了啊！
这就是沈笑颜准备的礼物？
他看看笑嘻嘻望着他的沈笑颜，不由脑补出了对方穿上的样子，气血瞬间翻涌，感觉有点上火。
不得了，不得了。
“怎么样？我说礼物是我自己，也没问题吧？”沈笑颜凑到他面前，笑的很狡黠。
顾青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竖起大拇指，“没毛病，就是现在我怕我顶不住了。”
“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战前”物资！”
沈笑颜蹦蹦跳跳的起身，跑到厨房里不知道从哪又搬出一个大箱子，顾青扯脖子往里一看，顿时头晕目眩。
只见一排排超大个的生蚝装满了整个生鲜箱子，旁边还有一捆韭菜。
“今天的晚餐，咱就吃这个！”她抬手拍的那箱子啪啪直响。
顾青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怕不是吃完就成最后的晚餐了……”
“我不管，那是你的问题，一定要都吃完哦~”
沈笑颜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
顾青望着那一大盒生蚝，欲哭无泪。
这虎娘们……
是真虎啊！
不知道我能不能挺得住！
……
……
交换完双方的七夕礼物，两人吃过午饭，便靠在沙发上一起刷手机，等待着专辑《归来》的开售。
中午十二点整。
随着一道推送出现，购买渠道终于开通。
沈笑颜望眼欲穿的看着，不停的点付款键，却不断的提示出“网络繁忙”字样。
“怎么付不了款啊？”她皱眉。
顾青道：“估计是同一时间购买的人太多，服务器崩了吧。”
而后，他又有些好笑的说道：“不过你一个歌曲原作者，跟着掺和什么呀？歌就是你唱的，你还要买自己的专辑？”
“支持一下我国的原创事业嘛！”沈笑颜嘟着嘴，道：“而且企鹅的优惠力度这么大，真的很让人心动诶！”
企鹅音乐这波骚操作，可谓是实实在在的给顾青上了一课。
没想到专辑还能这么卖。
联动自家的热门手游，推出皮肤返利活动，对于消费者而言，里外里还赚了九元的便宜。
当然，你可能小赚，鹅厂却永远不亏。
皮肤说白了也就是一串代码而已，发放在多也不过零成本，所以看似赔本，实则大赚。
广大用户们自然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还是架不住真香。
甚至很多从不关注歌坛的人，这次都为了游戏特意下载了企鹅音乐准备支持正版专辑。
这也就导致了在《归来》正式发售的前一天，热度空前高涨。
微博上，一个名为#沈笑颜新专辑#的超话出现，数不清的用户正在议论着，已经有了登上热搜的趋势。
“企鹅竟然拿下了沈笑颜新专辑的版权，牛哇！”
“我去！这活动好丰富啊，充会员七折，不充会员白送皮肤，我只能说市场营销简直鬼才！”
没想到专辑还能这么卖。
联动自家的热门手游，推出皮肤返利活动，对于消费者而言，里外里还赚了九元的便宜。
当然，你可能小赚，鹅厂却永远不亏。
皮肤说白了也就是一串代码而已，发放在多也不过零成本，所以看似赔本，实则大赚。
广大用户们自然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还是架不住真香。
甚至很多从不关注歌坛的人，这次都为了游戏特意下载了企鹅音乐准备支持正版专辑。
这也就导致了在《归来》正式发售的前一天，热度空前高涨。
微博上，一个名为#沈笑颜新专辑#的超话出现，数不清的用户正在议论着，已经有了登上热搜的趋势。
“企鹅竟然拿下了沈笑颜新专辑的版权，牛哇！”
“我去！这活动好丰富啊，充会员七折，不充会员白送皮肤，我只能说市场营销简直鬼才！”
“这一波真是把沈笑颜新专辑的整个市场彻底给垄断了！”
“沈笑颜的歌我听，那个游戏我也玩，本来就打算入手新专辑的，结果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哈哈！”
“不玩游戏的感觉亏了一个亿！”
“知足吧，不玩游戏的充会员七折也不错了，会员才十块钱一个月，怎么算都是赚的！”
“……”
企鹅音乐这一波操作动静很大，再加上前有《了不起的姐姐》buff加持，后有那款手游的热度托底，《归来》直接未售先火。
不难想象出，等到专辑正式发布时，销量会达到何等惊人的数字。
顾青在目睹了企鹅音乐的整套操作之后，不得不佩服人家的商业头脑，轻飘飘的搞一个联动，用户就心甘情愿的把钱掏了出来。
不过顾青倒也没因此产生什么不平衡的心里，觉得自己的版权价格卖低了，做人要知足。
竟然已经签完了合同，那《归来》的宣传营销怎么做就是人家的事儿了，赚多少钱都跟他没关系。
况且，他还应该高兴才对。
企鹅宣传的越卖力，专辑销量就越高，破千万成绩的可能性就越大。
毕竟不管是顾青还是沈笑颜，事实上手里都不缺钱花，目前的存款也足够一辈子生活无忧了，只有封后才是他们的目标。
顾青是下定决心要亲自把老婆送上那个王座的。
至于成为了天后之后的事情，他们还没想过。
或许也会像安心慈一样选择在登峰造极之后退出歌坛，过上一段安逸的生活？
顾青失笑的甩甩头，感觉自己想的太遥远了，现在可是连成为天后五分之一的要求都没达到呢。
时间匆匆流逝，专辑《归来》发售的日子终于到来。
8月4日，一个十分特殊的日子。
它是龙国的传统节日：七夕节。
而再过八天，则是另一个传统节日：中元节。
企鹅音乐选择把这一天作为发售的日期，显然也是想沾沾节日的喜气，毕竟《归来》中也包含了不少情歌。
尤其是顾青著名的情歌三连，在七夕节这样的日子里，更加显得独特。
一大清早，软件就已经换上了全新的登陆界面，由国内著名画师手绘的牛郎织女相聚图高高的挂在闪屏上，下方则是联动的水墨色《归来》专辑封面。
各大用户的手机推送上，也都收到了相应的消息，只等中午十二点正式发售。
顾青和沈笑颜也早早就开始等待了。
七夕节依然没能阻挡减肥的脚步，每日的晨跑始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而得益于此，沈笑颜也终于改掉了懒床的毛病，整个人越发的有气色。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用处还是很大的。
九点钟左右，送完小欢语上学的顾青回到了家里，就看到沈笑颜正在阳台的瑜伽垫上做着各种拉伸的动作，屁股一会儿撅起来老高，一会儿又劈个大叉。
顾青虽然不懂瑜伽，但是这些姿势，他很喜欢。
尤其是在沈笑颜身上做出来，他感觉自己能看一整天。
而阳光下，沈笑颜虽然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动作，但女人敏锐的第六感也感受到了男人那炙热的目光，脸颊不由泛起一抹绯红。
“看屁呀！再看就吃掉你！”
她一只腿高高的翘起，双手拉住脚尖，单膝跪在地上，整个身体仿佛成了一个圆，乍起的马尾轻轻一晃，侧头冲着顾青凶巴巴的说。
“对呀，就在看你的屁。”
顾青顺手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上面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她。
“呸！臭不要脸！登徒子！老色批！”沈笑颜继续瞪他，并用尽能想到的一切词汇骂他。
顾青笑的更欢了。
真是个虎娘们。
他突然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掏出一支玫瑰花，放到沈笑颜的面前：“我的颜，情人节快乐。”
“……”
沈笑颜怔住，“啪嗒”一声，双手再也拉不住脚尖，翘起的大长腿落在瑜伽垫上，换成了鸭子坐，双眼直直的盯着面前那朵花。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花。
也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自己心仪的男生送来的花。
眼前这一束简简单单的玫瑰花，却是沈笑颜十九年的人生里收到的第一支花。
不知是不是辛酸的情绪在作祟，那双又大又亮的眸子在这一刻忍不住泛起丝丝晶莹，她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片刻后又故作凶态的亮起小虎牙：“哼，你情人节，就送我一束花呀？”
沈笑颜不是太看重礼物轻重的人，只要还有这份心意，还惦记着这个节日，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这一刻，在面对顾青时，她还是想任性一点，刁蛮一点，耍一耍小性子。
但也不敢耍的太深，她怕明年七夕连一束玫瑰花都没有了。
顾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忽然有些心疼。
虎娘们看似大大咧咧的，但在感情中也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女人，这是有多么的缺失安全感才会这般小心翼翼。
“当然不止。”
一念至此，顾青也不再逗她了，就见他抓住沈笑颜的手，在玫瑰花中间的花蕊处轻轻一扯，一根早就埋藏好的丝线头出现，拉动其内的东西将整束玫瑰花撑碎，花瓣纷纷扬扬的撒落，而那丝线尽头所系挂之物也出现在两人的中间。
那是一枚戒指。
造型别致，钻光闪亮，内外两侧分别刻有顾青和沈笑颜名字的缩写。
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这枚凭空出现的戒指熠熠生辉，闪烁着耀眼的光泽，静静的荡在两人脸颊中间转圈圈。
这浪漫的一幕，便是顾青这个早有预谋的人都有所触动，何况是被打的措手不及的沈笑颜。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枚好看的钻戒，仿佛痴了一般，而到最后，她的目光忽然越过戒指，看向单身拎着丝线，笑吟吟望着她的顾青，感动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飞身扑向顾青的怀中。
啵唧一声。
是唇与唇相碰的声音。
沈笑颜坐在顾青的怀里，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低头深深的拥吻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
良久。
良久。
才舍得分开。
一根晶莹的丝线从双方的唇角拉扯出来，但谁也没在意这点小瑕疵，额头互相抵着，眸光凝视对方，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彼此眼中的爱意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我们明明有钻戒，你又乱花钱。”
也不知过了多久，坐在顾青怀里的沈笑颜终于开口，声音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猫，细声细语，同时亮了亮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带着几分埋怨。
顾青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解释道：“不一样，那是【未来的顾青】送给【未来的沈笑颜】的婚戒。”
“而不是【现在的顾青】送给【现在的沈笑颜】的婚戒。”
听着顾青的歪道理，沈笑颜白了他一眼，但最终还是默认了这个回答，然后在顾青的操作下，亲手换上了新的戒指。
“对了，你给我准备什么礼物了？”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后，顾青忽然发问道。
七夕节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信沈笑颜会忘记，女孩不是都最能记节日的吗？
而沈笑颜听到这话，却是办了个鬼脸，略略略道：“什么都没准备，我忘记啦！”
顾青一怔，旋即大怒：“好你个沈笑颜，还真敢忘啊，心里还有我嘛！”
他呲牙咧嘴，故作凶状，好像不死心的在沈笑颜身上摸来摸去，惹得后者一只咯咯直笑。
“我投降！我投降！我给你准备礼物啦！”
沈笑颜身上的痒痒肉很多，最怕顾青摸，此刻反抗了一会儿就不得不举白旗投降，然后坐正身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冲着顾青做了一个亮相的姿势。
“当当当当！”
“……”
顾青看着虎娘们空无一物的手掌，一脸懵逼，“礼物呢？”
“你笨呀，就是我呀！”
沈笑颜笑盈盈的，再次展示自己。
“？？？”
顾青茫然的脸色逐渐“狰狞”，忽然又扑到沈笑颜，上下其手，惹得后者杠铃般的笑声再次填满客厅。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
“真的有礼物！”
饱受酷刑的沈笑颜终于顶不住了，突然一声大吼，从阳台的角落里拽出一个印着男女缠绕在一起图案的粉红色包装袋。
顾青停手，目光有些愕然，还真有啊？
不过……这是什么玩意？怎么包装这么不正经？
他狐疑的拿过袋子里，低头向里面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太凶残了啊！
这就是沈笑颜准备的礼物？
他看看笑嘻嘻望着他的沈笑颜，不由脑补出了对方穿上的样子，气血瞬间翻涌，感觉有点上火。
不得了，不得了。
“怎么样？我说礼物是我自己，也没问题吧？”沈笑颜凑到他面前，笑的很狡黠。
顾青擦了擦不存在的鼻血，竖起大拇指，“没毛病，就是现在我怕我顶不住了。”
“没关系，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战前”物资！”
沈笑颜蹦蹦跳跳的起身，跑到厨房里不知道从哪又搬出一个大箱子，顾青扯脖子往里一看，顿时头晕目眩。
只见一排排超大个的生蚝装满了整个生鲜箱子，旁边还有一捆韭菜。
“今天的晚餐，咱就吃这个！”她抬手拍的那箱子啪啪直响。
顾青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怕不是吃完就成最后的晚餐了……”
“我不管，那是你的问题，一定要都吃完哦~”
沈笑颜嘴角的笑容越发放肆。
顾青望着那一大盒生蚝，欲哭无泪。
这虎娘们……
是真虎啊！
不知道我能不能挺得住！
……
……
交换完双方的七夕礼物，两人吃过午饭，便靠在沙发上一起刷手机，等待着专辑《归来》的开售。
中午十二点整。
随着一道推送出现，购买渠道终于开通。
沈笑颜望眼欲穿的看着，不停的点付款键，却不断的提示出“网络繁忙”字样。
“怎么付不了款啊？”她皱眉。
顾青道：“估计是同一时间购买的人太多，服务器崩了吧。”
而后，他又有些好笑的说道：“不过你一个歌曲原作者，跟着掺和什么呀？歌就是你唱的，你还要买自己的专辑？”
“支持一下我国的原创事业嘛！”沈笑颜嘟着嘴，道：“而且企鹅的优惠力度这么大，真的很让人心动诶！”
企鹅音乐这波骚操作，可谓是实实在在的给顾青上了一课。
没想到专辑还能这么卖。
联动自家的热门手游，推出皮肤返利活动，对于消费者而言，里外里还赚了九元的便宜。
当然，你可能小赚，鹅厂却永远不亏。
皮肤说白了也就是一串代码而已，发放在多也不过零成本，所以看似赔本，实则大赚。
广大用户们自然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但还是架不住真香。
甚至很多从不关注歌坛的人，这次都为了游戏特意下载了企鹅音乐准备支持正版专辑。
这也就导致了在《归来》正式发售的前一天，热度空前高涨。
微博上，一个名为#沈笑颜新专辑#的超话出现，数不清的用户正在议论着，已经有了登上热搜的趋势。
“企鹅竟然拿下了沈笑颜新专辑的版权，牛哇！”
“我去！这活动好丰富啊，充会员七折，不充会员白送皮肤，我只能说市场营销简直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