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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试探

    格局差距太大,甘总直接原谅曾经伤害他的人,转身和佐藤社长密谈。
    能进入到谈判会场机会难得,她想起经贸谈判有自行车零件配额分配,抱着一丝希望问:“柴国光董事长呢?自行车的配额谈判呢?”
    “谈完了,全部给飞来,12亿日元的零配件出口。”刘栋止不住笑意。
    “12亿日元?”女记者换算后发现问题,“不对吧,增加1.05亿配额,这么多?”
    “增加?以后的配额都在这里,12亿配额是以往加新增的一揽子配额谈判,未来每年递增5.2%,全部由飞来进行分配。”
    “飞鸟原来5000万配额呢?”
    “按照协议当然重新分配。”
    经济日报一直鼓吹飞鸟和飞来的合并,专访夏宛是为了看她的笑话,似乎错估形势,如果自行车零件掌控在飞来手中,飞鸟的未合并的原公司怕是难以生存。
    她预感到这次合并风险陡增。
    佐藤做出邀请,边走边谈:“甘笛社长,我和松本社长是老相识,他说你吃不惯生鱼片,偷偷在火锅里涮涮,等下次到东京带你品尝正宗的真鲷。”
    “有机会一定品尝。”
    女记者不敢置信,她回头看着号称气场十足的佐藤团长和甘笛似乎交情不浅,他能听懂一些日语,佐藤一树边走边说着家乡的美景美食,希望甘总有机会到东京做客。
    省城寄予厚望的自行车出口配额的分配权被剥夺,柴国光恐怕无法交差。
    她知道内幕,双方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所以这次合作很愉快,将谈判地点让给津门,其中纺织配额津门拿到65%,省城分配到35%。自行车零配件三七开,省城拿大头。
    “文团长呢?”他作为团长不负责任啊。
    “应该是找领导问计,如果是我,把会议办成这样,确实没办法。”老者笑道。
    女记者很着急,以为对方是省城或者津门代表:“你为什么不着急,任由甘总破坏秩序吗?”
    “我吗?”狄茂典很意外女记者的措辞,捂着嘴笑道,“没办法,我就是想笑啊,因为我是滨海市代表啊。”
    女记者跺跺脚,赶紧去找文广泽询问事情来龙去脉。
    文广泽离开后,主会场被夏宛团队把持住节奏和谈判,省城和津门代表坐立难安,他们突然明白一个事实,以后未来的天要变了。
    以往他们嘲笑刘栋和白小东等人瞎折腾,被纳入到极地公司供应链还感恩戴德。
    这次如果想要获得配额,定向招标的前提是他们也要按照极地公司标准进行改造和培训,简直是要了他们老命。
    如果直接放弃,30亿的出口配额肯定分到滨海市纺织厂。
    难受啊。
    白小东带着兴奋,这次裕元简直要起飞,恨不得在现场跳个时下流行的霹雳舞。
    秦师立在一旁喊道:“夏总,别忘了我啊,刚才都是我的支持,甘总才能赢的。”
    “你们小点声音!”
    夏宛扶着眼镜,阳光照射下,镜片闪烁着金钱的光芒,白小东赶紧回头欠身示意:“夏主任,您说了算!”
    “扰乱会场秩序都出去!”
    这下子代表们闭嘴了,找到座位等待着最后的谈判成果,当然任何结果都与他们无关,如果有想法,要等着极地公司谈判后,是否加入到极地公司的供应链,这次白小东成为了香饽饽。
    失去主心骨的服务团队,也开始陆续运转服务。
    “别管他们了,咱们聊点正事。”佐藤一树回头将大和田关在门外,亲自为甘笛沏杯茶。
    “周振邦律师是甘道梁先生的法务代表。”甘笛替他解释,佐藤一树同意周振邦参加这次密会。
    佐藤一树从甘笛入场一直在观察他,通过他崛起和布局,纯正的本土民营企业,有年轻人的憧憬,从收购亏损企业开始经营。
    有股神甘道梁先生在背后支持,无往不利。
    津田松土下座跪拜,现场代表们的家属转危为安。如果不是巧合,他一度怀疑甘笛是掌握疾病的天启四骑士。
    从他后续的操作和观察,甘笛的微表情很抗拒获得出口配额,和他以往的资料表现一致,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得胜利。
    诛心之言,如果谁获得这种能力,肯定会潜藏在人间,大规模暴漏是取死之道。
    先锋社长松本申被癌症折磨在东瀛圈广为流传,佐证甘笛没有传染病症特征。
    所以富人病的爆发和治愈要一分为二来看待,有一股势力或者是超能力现象进行投放疾病。
    甘笛身上恰好有能治愈的特质。
    佐藤一树揉揉眉间,侦探小说看太多了,无法解释的事情下意识喜欢用推理手段解决。
    姑且这样理解吧。
    佐藤一树收敛起刚才的潇洒和不羁,恢复到死板的面孔:“甘笛社长,病症是巧合还是有超自然现象?”
    “如果你不作出任何解释,我想你很难离开今天的会场。说句更难听的话,我能给予你一切,也能剥夺走。你不要以为有米国撑腰,就可以无视我们的需求。”
    “如果让津田社长知道你在其中搞什么伎俩的话,剑道三段的津田松肯定不会饶恕你。”
    佐藤一树没有带着翻译,他用生硬的中文直接表达。双眼盯着甘笛,想要寻找到答案。
    “伙伴间应该要互信吧。”甘笛摊摊手,“如果说你们想要屈服甘道梁,我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拜见的话可以去纽约。”
    “哈哈哈。说笑而已。”甘笛对于威胁毫不在意。他搜集上来的资料显示,他在对抗甘道梁提供的资本,像一个小牛犊急需证明自己的能力的年纪。
    他趁着喝茶的功夫,摸了下鼻子,没有血迹放下心来。与他的分析一致,甘笛绝对不是神明,更像是一位站在前台的吉祥物。
    他倾向于这是一种巧合,某种机缘。
    “甘道梁先生是股神,他对于时代和大势的把握无与伦比,从八十年代开始各种投机行为都取得卓越的胜利。广场协议后,日元升值。他开始大面积做空日元,让东瀛元气大伤。”
    “我们一直怀疑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以预测大势,在股市和期货市场当中如鱼得水。”
    “这次病症来袭很快,是从洛杉矶飞往东京的飞机上,已经感染不少人,大家没当回事。”
    “逐渐扩散到家庭殷实的家属,我的小儿子才刚刚能拍皮球的年纪,却要忍受插管的痛苦。”
    “津田松跪下后,不再流鼻血。代表们的家属病情趋势转好,我怀疑过是你在其中搞鬼,毕竟你将稿件发到洛杉矶时报上。”
    “转口贸易,也不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想的,比你父亲还要厉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甘笛社长,这次你应该告诉我一些内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