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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мěì.ìfò 连城剖白,顾阮夜话

    耳畔沙哑的声音仿佛一颗颗带有磁性的珠子串起来一般,让人心旌动摇,阮荞一时失神,就被连城占尽了先机。
    阮连城右手环住小侄女纤细的腰肢,左手抚上她的腮边温柔地抚摸,掌中的纤细,指间的柔滑让他忍不住哑然叹息:“囡囡囡囡你可知我有多爱你”
    耳畔的爱语带来酥酥麻麻的电流窜过背脊,让阮荞禁不住软了身子:“小叔叔”
    “囡囡”阮连城与阮荞额头相碰,呼吸相闻,他的眼眸深邃,包含着抑制不住的情意,让阮荞无法移开视线。
    “我此生至此,后悔之事有叁,一是十叁年前,不该假手他人看顾与你,害得你流落在外,才惹上了赵炽那个魔星;二是不该与你引荐叁郎为师,让你尝尽爱恨不由人的苦楚;叁是不该囿于虚名,畏缩不前,亲手将你送入他人怀里!”
    阮连城直起身,双目深深地看着阮荞:“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但若要我放手,那也是万万不可能。囡囡,你曾说过希望我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这话还作数吗?”
    阮荞心中一震,胸臆间的情绪纷繁复杂。
    若说最χㄚùzんāīщù.ⒸⓛùЬ(xyuzhaiwu.club)宠阮荞的是阮连城,那反过来,阮荞最不设防的人也是阮连城。阮荞虽然叁岁上就被拐走,但她启慧早,一岁半就能记事。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娃娃,得了全家人的宠爱,尤其是阮连城。少年时代的阮连城比阮荞的两个哥哥大上许多,照顾起小囡囡来自然细致不少,且又有小孩童没有的耐心和体力,常常带着阮荞出去就能玩上一天,对小囡囡的要求无有不从,还常常从小女娃地方骗得不少“香吻”,连爹娘都时常拿着个来打趣自家女儿。那年她在元宵灯会上被拐了,那婆子见她小,身上也没有穿戴什么饰品,便没有搜她的身,后来被义母救了,她才避着人小心地将贴着胸口戴着的一块鎏金怀表拿出来偷偷藏了起来。那块怀表,自然是阮连城淘换来给她的,表壳里还镶了一幅两人的小像。
    阮连城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她的下落,终于在一次去西南走商时打探到有个疯老婆子发起疯来总念叨着自己的傻孙子和捡来的孙媳妇,留了个心,才终于查探到阮荞的下落,这块怀表,也是当时去到商地的属下上门求证后带回来的信物。见了这信物,阮连城便没有半分怀疑。
    而在商地的那几年,阮荞心里也始终存着对家人的想念,其中尤以阮连城为甚,更因她偶尔会取出怀表看着两人的小像倾吐心事,所以对阮连城格外多了一份熟稔。也正因为如此,时隔7年再次回到阮家,阮荞并没有觉得陌生,爹娘和两位兄长待她都很好,就像她梦中梦到过的一样亲和,而阮连城于她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她天然对他多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就拿她和赵炽来说,当初顾晏中蛊,赵炽设计得了她,并在阮连城的面前揭破时,阮荞最害怕的一是阮连城会说与顾晏知道,二是阮连城会看轻了她。未曾想,翌日她神智未清之时竟与他做下那等有违伦常之事,她这才发现小叔叔对自己怀有深藏的不可言说的念想,并任由两人的关系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她也曾自问,最初被小叔叔拥抱时自己真的是一点儿意识也无么?回答是否定的。也许那时只是一个阴暗的小念头,但现在回想起来,她放任阮连城的欲望,其实是潜意识想要让他成为自己的共犯——
    害怕他会告诉夫君,那就将他也拉下这无底的深渊。
    害怕他会轻视于你,那便也让他背上这背德的枷锁。
    她幼时曾经失去过至亲家人,后来又失去了至爱少年,如今,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顾晏了。
    如果,能这样骗得一辈子都留在他的身边,她也是愿意的。
    她其实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即便已经做下背叛的事,她却还是奢望顾晏能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希望阮连城依旧宠她疼她。而赵炽阮荞眉间一蹙,不愿意再去深想。
    连城见她蹙眉,不由哑了声音急道:“便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离了你去!”
    阮荞心说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却还是别开眼轻声道:“作数的。”
    平心而论,她诚然爱着顾晏,却也舍不得小叔叔。不期然的,心头又晃过一双侵略意味甚浓的凤眸,阮荞心尖一跳,忙默念了几句清心静气的经文将那双仿佛要刺探进心底的目光拂开去。
    得了承诺,阮连城显得要松快许多,深眸里的情意和热度节节攀升,看得阮荞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阮荞轻推了男人的肩膀一下:“你放我下去罢,这样子被人看见了不好。”
    阮连城只一边盯着阮荞有些羞赧的粉面瞧,一边道:“不忙,让小叔叔好好瞧瞧你。”虽才几日不见,却仿佛过去了许久,这便是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叁秋了,再者自己帮了赵炽欺负了她,总是心头忐忑,好不容易拨云见日了,当然要好好看个够。
    被连城这般直截了当地表白了一番,阮荞心底的羞赧还未散去,又被他这样咄咄逼人地盯着,阮荞实在是臊得慌:“瞧我作什么!起开,我要下去!”说着便踩在阮连城的膝头想要跃下桌来。
    阮连城一把将她双膝抱住,阮荞不防,柔软的小脚慌乱地踩了好几下,只听男人闷哼了几声,似痛非痛,沙哑低沉里透着一股子令人脸红心跳的意味。
    “你,你”脚下快速膨胀坚硬的物事阮荞并不陌生,却没想到方才明明还是正常的气氛,怎的就这样了
    “它实在想你得紧,我也无法控制。”阮连城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顺势将头侧着枕在阮荞的膝上,纤长小腿被压受力,阮荞更是觉出隔着一双软底绣花鞋下那物的坚挺膨胀。
    阮荞这厢双腿被牢牢抱住,腿脚不敢乱动,只有一双手臂尚还自由,她居高临下看着枕在自己膝上的阮连城,原本伸出去想要去推他肩膀的手,终是滞了一滞,落在他俊朗无匹的眉眼轮廓之上。
    指尖无意识地沿着眉峰轻扫,心底却宁静得不可思议——
    上半章完结,没有H——
    以下是更新——
    林澜派人来叫时,阮荞尚还躺在床上,听到如琴来唤,她眨了眨因午睡而迷蒙的双眼,一时有些记不起自己怎地就睡到了床上。
    “醒了?”
    身后有低哑男音,隔着薄薄的中衣,传来他胸膛的震动,阮荞这才察觉自己正卧在阮连城的怀中。
    “唔,许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午睡过了,囡囡抱着真好睡。”
    阮连城一边说一边掀起床褥下地,他先前本只想枕在她膝头平复欲念,却没想到真的有些困意上涌,便抱了她一同入眠,直到如琴来唤,方才醒来。
    阮荞却有些不想睁眼,睡得久了困意还未消散,只嘤咛两声,又裹紧了少了一个发热体的被子,长睫微颤星眸低垂,差点又睡了过去。
    阮连城快手快脚地穿了外裳,把她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小心地为她穿衣穿鞋,穿好外裳之后才唤如琴进屋来梳妆。
    阮荞被他这么一番折腾已经清醒了许多,推开阮连城走到镜台前坐下。
    如琴端了温水进来,阮连城顺手就接了,如琴也没有意外,径直走到阮荞身后为她梳发。阮连城就拧了帕子走过来,轻手轻脚地为阮荞净手净面。
    待得收拾完毕出门时,已经过了半刻钟,阮连城不知从何处避了出去。阮荞才和如琴去到父母的院子里。
    一进屋阮荞就一怔——堂上叁人,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方才才从自己房间里躲出去的某人。
    阮荞敛眸依次问安,然后坐到母亲林澜的身边,下首正是阮连城。
    下人上茶时,阮荞就听父亲对阮连城道:“可巧你回来了,省得我还要叫人去找你。”虽然借船一事阮父便可做主,但总归还是要知会二弟一声。
    阮连城抿了一口清茶,道:“大哥寻我有何要事?”
    阮父便将阮荞的来意说了,阮连城自然早就得了消息,不然也不会立时就推掉了同行的邀约赶回来了。
    “此事兄长做主便是,”直接应下后,阮连城又向阮荞说道:“囡囡无须与我客气,此行如有任何要求,尽管与小叔叔说便是。”
    阮荞与他目光一触,垂下眼睫,道:“谢过小叔叔。”
    商定妥当,阮荞又陪着父母说了几句家常,才告辞归去。晚间与婆母说了此事,果然如顾晏所说,又被徐氏夸了几句。
    两人回房梳洗后,顾晏捧了一卷书册坐在窗下翻看,阮荞便翻出一件未做好的里衣穿针引线起来。烛芯刚剪过,屋内光线明亮,两人各做各的,自有几分宁静安然的默契静静流淌。
    缝好胸襟第二颗钮绊,阮荞用一把小剪子绞了线,看了一眼顾晏,对方正一手支颐,一手捻着泛黄的纸张翻页,黑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眉目舒展神态逸然,专注地看着书页的模样,与从前一般无二。
    顾晏正在看一本燕州志,是北魏王属地的一本地方志,乃前朝一位刺史所着,书中细列燕州十叁郡二十八县地貌概况,山峦水脉皆列其中,另有风土人情,族民计略,此书共着有五册,藏于宫中机要书阁,顾晏能借出一观,还是托了皇帝决心要移除北魏王这个心腹大患的福。
    皇帝要有所动作,自然免不了对北魏王进行一番刺探,今年春派他与阮连城南下查账一事便与此有关。如今连城已经循着江南的蛛丝马迹渐渐渗透敌营,顾晏与赵炽受皇命暗中进行查访也有所得。但北魏王并未显露不臣之心,皇帝也沉得住气,只教心腹臣子们做好万全准备。顾晏便借了这一套书研读。
    只看着看着,忽而察觉一道目光凝在自己身上,顾晏心有所感,抬头对上妻子痴痴看着自己的目光,不禁莞尔:“怎地看着我发呆,仔细戳了手指头。”
    阮荞突地回过神来,指尖一痛,果然被顾晏说中。
    顾晏摇头一笑,放下书卷起身走过来,将她手中的针线放到一旁,执了妻子渗出一粒血珠的左手含住指尖,舌尖柔软地舔舐过柔嫩的指腹,淡淡的腥甜在口齿之间晕开。
    眼前人玉雕也似的眉眼近在咫尺,专注而温柔地舔舐着自己指尖微不足道的伤口,阮荞只觉得方寸之间满满胀胀的,一颗心都仿佛要化了。
    “怎地又发呆了?”男音戏谑而温和,却是顾晏吐出葱白的指尖握在掌心,另一手屈指,指节划过阮荞的面颊。
    阮荞心念一动,拊掌在他手背,将自己的脸贴在了他的掌心轻轻摩挲,点漆双瞳莹然有光:“自是夫君生得好看,叫我看呆了去。”
    妻子这般毫不扭捏的赞美让顾晏莞尔,指上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儿,笑道:“贫嘴。”
    阮荞抿着嘴笑,眼中波光流转,她起身,一面伸手为顾晏整理胸前衣襟,一面曼声道:“人家说的可是大实话,方才见夫君执卷沉思,如松如竹,方知谦谦君子为何意,果然不负‘霜玉公子’盛名。”
    顾晏听她揶揄自己,心中却没有半点不自在,伸手握住一双柔荑穿过襟口往里去,最终覆在左胸弹润饱满的肌群之上,他漆黑的瞳眸里映着阮荞的脸,鼻端亦全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顾晏将手指插入阮荞的指缝间,牢牢地将之按在自己的胸口:“什么霜玉雪玉的,到了阮阮的手里,全化成了软玉。”
    立刻被调笑回来的阮荞有些脸热,粉白面上云蒸霞蔚,水润双瞳似嗔似喜,顾晏立时呼吸一紧,握住阮荞腰肢就低头吻了下去——
    吻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清楚啦——
    哇咔咔~~第一次拉灯,不是卡肉,是果断拉灯~~~下章会有很羞耻的剧情展开噜~~~~你们猜一猜,与前文有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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